“人都病了,還要名節做什麼?”西戎人對天朝的那些破規矩很是反感,而軍臣更甚!
“啊?”紫惜被軍臣反擊的忘記了言語,直愣愣的看著軍臣走到婧陶的床邊,手也扶上了婧陶的額。
“怎麼燒的如此厲害?”難道是晚上開窗吹風吹的?軍臣心裏不禁想到。
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的紫惜也走到婧陶身邊,準備不著痕跡的把軍臣的手拉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睡前來給主子剪燭花,見主子的臉色很不對,就上前探了探,哪知主子燒得這麼厲害,奴婢就不禁叫了出來。”
拂開紫惜的手,軍臣握起婧陶的手,卻驚訝的發現婧陶的手冷的驚人。
“咦?”軍臣不禁難解起來,“禦醫呢?禦醫怎麼還沒來?”軍臣也忍不住叫起禦醫來。
其實禦醫早就來了,隻是見軍臣坐在婧陶的身邊,有些進退兩難,他不知道這個情況他是當看見了好,還是當沒看見好。
禦醫見軍臣臉色不好,急忙為婧陶診起脈來。
見禦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紫惜忍不住問道:“禦醫,公主到底怎麼了?為何燒得那麼厲害?公主平時身體可是很好的!”
禦醫又定了定,最後正色看著軍臣和紫惜道:“啟稟王爺,公主這不是普通的發燒,而是中毒了!”
“什麼,中毒?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紫惜難以置信的問道,她一直守在婧陶的身邊,不可能給任何人機會去對婧陶下毒的啊!除了,除了公主和誌王子說話的時候,自己遠離了公主一會。
不過,怎麼可能會是公主最寵愛的誌王子?
“要怎麼治?”軍臣的臉色比剛剛更難看了,可是瞄了眼還在胡思亂想的紫惜後,他便接替紫惜還是安排起來。
“這個,需要人把必雅草嚼爛,直接喂給公主吃。”禦醫蹙眉說道。
“什麼地方有必雅草?”軍臣的眉挑動了下,卻簡約的問道。
“南蠻熱暑高地之中!”禦醫輕歎的說著。
必雅草!那是多麼難得的解毒良藥啊!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能拿到!看來公主這次是危險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害公主呢?
“來人……”紫惜正準備讓人去找時,卻被軍臣喚住了。
紫惜不解的看著軍臣,隻見軍臣有些自信又有些玩味的跟隨身的奴才說了什麼。
不一會,就看到那個剛剛離開的奴才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那個盒子的工藝連天朝的大師都有些難望其項背。
軍臣打開盒子,把裏麵的東西拿到禦醫麵前,問:“是不是這個?”
禦醫難以置信的看著這株脆嫩脆嫩的植物,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隻是在那猛地點頭。
稱大家還沒反應來,軍臣已經把草含入嘴中咀嚼起來。看來這個草的味道沒有看上去的好,因為軍臣的臉變得有些扭曲。
紫惜本想阻止軍臣直接把要喂給婧陶,可是想到剛剛禦醫說要把要直喂的話後,她緘默了。隻是她對軍臣占婧陶便宜的做法很是不滿,一直怒目對著軍臣。
貼上那比想象中還要柔軟的唇,軍臣有霎那間失神。他雖說風流,可從未主動去吻過別人,也從未讓別人吻過,今日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
捏開婧陶的嘴,軍臣不敢有絲毫遲疑,急忙把解藥給婧陶服下,而他卻依然坐在今天邊沒有離去。
“今天的事不準有任何的流言蜚語,如果讓我聽到了什麼,結果我想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軍臣冷冽犀利的道。
“是!”所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看來軍臣在西戎是個很角色,所有的人都很敬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