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低下頭,我娓娓的說出今天的事:“想必十三爺早就知道,我不是自己願意進宮的,你知道的途徑想必,一是宮裏傳的,二是靖琳告訴你的,三是你自己查的,現在不用解釋,解釋了我也不聽,我理解,我知道,你們有查我的必要。昨天晚上的篝火,那日鬆的哥哥替那日鬆向皇上要我來著,他們當時說的是蒙古語,我根本就聽不懂,就附和著點了點頭。皇上回去以後問我是不是想留在草原,他當時很生氣,我也很納悶,等我弄明白是那兩句蒙古語鬧的事兒以後,就連忙解釋,皇上半信半疑的說,讓我離那日鬆遠點否則他也不要等了。這不今天我想一個人靜靜,就騎著‘墨玉’出來散心,路上碰見那日鬆,開始聊的挺好的,他說自從我來到草原上那天起就注意我了,說這些的時候還沒什麼呢,我沒想到說著說著他就把我從馬上拉下來,按地上了,然後然後我拿了刀子傷了他,慌慌張張的騎到這兒停下,覺的特委屈,什麼破事兒都讓我趕上了,在這兒哭了一會兒,接著你們就來了。”說完我抬起頭看著他們,他們都很吃驚,十三的臉上還多了憤恨,靖琳和洛梅在那傻傻的瞪著我。

“他是不是把你”我聽十三這麼說,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拿刀傷了他胳膊,跑了。”十三氣憤難擋,“哼這畜生!今天十三我非得教訓教訓他!”他怒喝一聲,一甩馬頭揚手打了馬一鞭子,奔著一個蒙古營區疾馳而去,我現在就是豬腦子也能想出來,那定是那日鬆住的營區無疑。

看著他疾馳而去的影子越來越小,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事情鬧大了,然後才反映過來我應該攔下十三。狠狠的用馬鞭打了“墨玉”一下,丟下`身後叫喊的靖琳和洛梅朝著十三的方向追去。

來到營區,從驚噩的侍衛眼前疾馳而過,“墨玉”的速度讓攔截我的兵丁害怕的躲避,看見十三已經下馬鑽進了一頂帳子,心裏道:還是晚了一步!勒住韁繩,急急下馬,我也衝進帳子,看見帳子裏早已亂成一團,桌椅翻倒,滿地的時令水果,兩個穿著蒙古服的侍女尖叫著躲在門邊大喊,十三和那日鬆在地上翻滾,打的不可開交,“呼”的一下又從我身後的帳門外湧進了好些個持刀的士兵,不由分說先把我按在地上擒住,兩把刀也順其自然的架在我脖子上,我使勁的扭著身子,衝著還在搏鬥的兩個人大喊:“十三阿哥!那日鬆!你們別打了!別打了!”這時身後的士兵突然自主的讓開一條到,隨後一個身穿蒙古袍子的人走了進來,我趕緊抬頭向上看去,是策淩,那日鬆的哥哥,看的出來他是急匆匆的趕來的,還喘著粗氣,生氣的大嚷:“都看著幹什麼!快去把他們拉開!拉開!”身後的士兵才如夢初醒一般紛紛上前,架開十三和那日鬆。兩個人被架開了以後,策淩先上前先給了那日鬆一個耳光,回身給十三請罪:“臣替弟弟向十三阿哥請罪!請您原諒他的魯莽!”

十三沒有理他,看見我還在刀刃下,走過來打開擒著我的手和刀,扶起我轉身對著策淩說:“策淩,你起來,這事兒與你無關,你不必為他謝罪!”策淩聽後驚恐的望向十三,隨後看見我,瞪大雙眼頓時象是有了一絲了悟,起身回手“啪!”響響亮亮的又給了那日鬆一個耳光,那日鬆早就沒了氣焰,蔫蔫的站在那裏不做聲。

⊕思⊕兔⊕網⊕

這時一個士兵跑進來跪稟:“報台吉!李公公來宣旨!”

“哎”策淩低歎一聲,我們一行人出門領旨,來到門外跪好,李德全道:“皇上口喻,著皇十三子胤祥、蒙古博爾濟吉持氏喀爾喀台吉策淩、蒙古博爾濟吉持氏世子喀爾喀那日鬆、鑲白旗富察.妙格兒速往金帳見駕!”

“鑲白旗富察.妙格兒鑲白旗富察.妙格兒鑲白旗”一路上我的心裏不僅擔心著康熙的決斷,還在不停的想著我的新名字:鑲白旗富察.妙格兒,嗬嗬,這下我連正式的旗籍身份都有了,事情越來越難辦了

康熙的金帳內,十三、策淩、那日鬆請完了罪,都低頭跪著不敢出聲,我也不敢站著突顯個別,老老實實的跪著。康熙一直在那裏莫不做聲,帳裏靜悄悄的,我偷偷的抬頭看向康熙,沒想到他正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當然知道現在對於康熙來說正是個好機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是本能的大大方方的抬起頭和他對視著。

康熙見我無所畏懼的盯著他,嘴角微微上彎,象是有些得意的笑,隨後當康熙的眼睛瞟到十三他們那邊的頓時沒有了那一絲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微皺的眉頭,進而是陰沉著目光進行的沉思。輪到我詫異,康熙在煩惱什麼?出了這種事兒不正好隨了他那句“朕也不要再等了”嗎?他到底在擔心什麼?我也順著康熙的目光向十三他們望去,發現康熙原來一直在盯著策淩看。策淩?記得他好像在清朝的時候是有名的猛將,多次為康熙和雍正平定準噶爾的兵亂,娶走了康熙的女兒作了額駙,是身份、能力都不可多得的人才,康熙又是個很惜才的君主模模糊糊的,隻覺得對於這件事我好像有了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就是不知道康熙會不會同意

同不同意又怎樣,起碼總比我沒爭取過要強,“皇上!妙格兒有話說!”瞬時間康熙、李德全、十三、策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