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哪裏話,您帶我們也沒的說,別的宮裏的奴才都羨慕死我們了,再說了,現在外邊都私底下傳姑娘肯定是‘娘娘命’呢,到時候我們也跟著沾光不是!”小方子的一番話立刻帶動了其他人的同意,我則是暗自苦惱,事情都傳成這樣了,後宮又有多少女人,我姑麼著現在整理已經是箭靶子了,“外麵都傳些什麼?”
“有說您會是娘娘的,有說您是皇上認回的格格,總之是多了去了甭管說是什麼,您以後肯定是個得寵的主子!”小圓子的話也立刻得到的他們的認可。沒想到我的傳言還真多啊,原來自己也有讓人感到神秘的一天,“好了,現在不管外邊怎麼說了,我隻告訴你們,也許會住在這裏很長時間,但絕對不會成為你們的主子,如果你們是衝著‘得寵主子’的身份來的,那你們趁早改換對象,把經曆放在我身上也是白費。”
//思//兔//網//
他們聽我這樣說一下子就都急了,趕緊向我解釋:“不是!不是!姑娘!姑娘!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這些天了,您對我們的好這我們知道,現在大家都傳的這麼歡,還都是好事,我們也為您高興呢,我們也知道宮裏是個什麼地方,可是您能住進來,也說不準啊,姑娘!您可別生氣啊!”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他們的意思我都明白,我笑著對他們說:“沒事,沒事,咱們還象以前一樣!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明天還要隨著北巡呢,看看還有什麼要帶的都帶上!”
“嗬嗬姑娘不生氣就好,今天來送賞是就知會我們了,都打點好了!我們也是頭一回出去呢!”碧環笑嗬嗬的一說,大家都樂了。
就這樣一折騰,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晚上,洗完澡,在書房的燭光下我正費勁的肯著唐詩認字,迷迷登登的就伏在桌子上睡著了,正迷糊著,覺得有人給我批了件衣服,我以為是值夜的洛梅,站起來迷迷糊糊的對她說:“不用了,我這就上床睡覺,反正那床也大,要不咱們一起睡吧,兩個人暖和。”“嗬嗬妙格兒,你是在對朕說嗎?”就象聽到了鬧鈴一樣,我頓時清醒,怎麼會是康熙呢!這大晚上的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我就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抬頭看著康熙:“皇上這麼晚了,您還沒睡?”我記得我隻穿了相當於睡衣的中衣,在古代是不能見人的,拉拉衣服,怎麼不對呀?身上好像多了一件,低頭原來是件鬥篷,還是件鏽了暗龍紋的黑鬥篷,隻覺得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嗬嗬,我批了件男人的衣服不說,還是皇上的,康熙還挺紳士,完了,完了,就怕人家不這麼想啊。
我尷尬的小小往後退一步,根據以前學過的自衛知識,這個時候一定要和男性保持安全距離,沒想到這個我微小的動作卻使披在身上的鬥篷從身上滑了下來,我連忙伸手想拽住,康熙的手卻快我一步拉住了下滑的鬥篷,本來退後的一步就小小的,他這麼一拉鬥篷的動作倒是拉近了彼此之間的危險距離,都能聞見康熙身上的龍涎香的香味了,我隻覺的自己臉上和剛才比起來更熱了一點。
康熙一邊給我係著鬥篷,一邊對我說:“自己要在意自己的身體,朕就是來問問,今天送的東西還滿意麼?有沒有什麼缺的,朕讓人補上。”我的兩肢手臂僵僵的垂在身側看著他給我係鬥篷的手,直看到他係完了我連忙後退一大步說:“不缺,不缺皇上,您怎麼還沒睡?”
“明天就北巡了,睡不著,妙格兒,你不也沒睡麼?”康熙穩穩的坐在了書房待客用的太師椅上,我則納悶的看著書房的門,這麼晚了他是怎麼進來的,小方子他們沒有鎖門嗎?不會吧,一點防盜意識也沒有,還暗自慶幸著今天還好是在書房看書的,要是向前幾天一樣在書房對麵的臥室看好險,可能後果不堪設想“你很怕朕?”我聽了先是愣了愣,而後搖頭:“不怕不是很怕。”康熙聽了笑著對我說:“那你站那麼遠幹什麼,放心朕說話算話!來陪朕下盤棋!”我看著他指了指一直擺在桌子上的棋盤,哎實在是太無奈了,我目前隻會下“五子棋”、“黑白棋”,對“圍棋”就懂一點點,還是和叔叔家的孩子學的,愣是把人家小孩都學煩了,水平也隻限於四個黑子圍上一個白子,白子死的道理,實在是不會啊,“嗬嗬,皇上,妙格兒不會圍棋。哦,您要不要喝茶,我去叫人上茶。”我站在原地不動窩的回答他。“也好,李德全!叫人上茶!妙格兒過來坐著,不會朕可以教你。”隻聽問外發出了一聲:“喳!”隨後就看見洛梅用托盤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她也不出聲音,利落的上好茶又靜靜的退出去。我隻能一步步的走過去坐好,準備硬著頭皮學圍棋。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也更深了,我的棋藝沒有一點進步,沒辦法,實在學不下去,“皇上,妙格兒這種身份留在宮裏隻會讓閑話漫天飛。”放了一枚旗子後,我試探著吐出這句話。“朕派人查過你的底細。”隻覺的自己心裏一緊,他是不是查出了什麼?“你不用緊張”康熙也放了一枚棋子,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說:“你是漢人,蕭家少爺新認的幹妹妹,和你一同的那個小賈一起,都是剛入的戶籍”沒錯,康熙說的正是我在清朝剛剛訂下來的身份蕭默的幹妹妹,我緊張的等著他的下文,“你的從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