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叫人去拿錢了,一會兒就到了。”
“有錢人啊。”那劫匪幽幽地說道:“那就看看我們今天能不能看見那兩百萬現鈔。”
商場每天的銷售款在銀行下班前也都會入賬一次的,梁思越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此刻卻也隻能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可以的,請你耐心地再等一會兒。”
劫匪嗤笑了一聲,搗搗好諾問道:“你不是顧哲灝的女人?”
許好諾欲哭無淚:“我是他們家的朋友,我要結婚了,我是來拿禮物的。”
好諾的語調急促且帶著哭腔,梁思越聽得心如刀絞,是他不好,什麼良辰吉日都是虛的,他早該快馬加鞭地把婚結了的,人生無常,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那劫匪卻無動於衷:“那是你運氣不好。也是你自己笨,你早說你不是顧哲灝的女人,剛才我就不放老太太和小孩了。”
求婚
命運在跑偏的軌道上一下子又被扭轉了回來,好諾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梁思越很快將好諾的繩子解了開來,眼瞅著她脖子上的傷痕,擔心地問道:“好諾疼嗎?我們趕緊上醫院找醫生處理一下。”
被捆了一個多小時,好諾的四肢肯定是麻木了,梁思越見許好諾沒什麼反應,便俯下`身子,雙手順著好諾的臂膀一下一下給她按摩著:“胳膊是不是麻了?”
許好諾卻猛得摟住梁思越的脖子,無聲地痛哭了起來。
梁思越本來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一下卻又給好諾哭得有些心酸,便順勢將好諾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佯裝輕鬆地取笑道:“傻瓜,現在已經沒事了,才想起來哭?”
好諾卻緊緊抱著梁思越的懷裏哭得稀裏嘩啦的。
在可以擁抱的時候盡情擁抱,在能夠遺忘的時候選擇遺忘,在真得經曆過生離死別的那一刻後,好諾發現一切都可以釋懷,最丟不開手的就是眼前這個她深愛著也深愛著她的人。
警察們將彭斌帶了出去,也有人上來關心問道:“怎麼樣?沒受傷吧?”
“謝謝,謝謝,沒事的。”梁思越嘴裏答謝著,將好諾抱出了屋子,還沒到樓下,方亞芹和許文遠已經迎了上樓來,兩個人都很焦急:“怎麼樣怎麼樣?好諾沒事吧?”
許好諾聽到了方亞芹和許文遠的聲音,忙抬起頭小聲嘟囔道:“思越哥,我下來自己走吧。”
“哎呀,好諾脖子破唻。”方亞芹看到好諾脖子上的血跡,忙拉著許文遠側身站在樓道上給梁思越讓道:“思越,快,你快開車帶她上醫院處理下,別感染了。”
好諾臉上滿是淚痕,許文遠看了提心吊膽地跟在後麵問道:“好諾,隻有脖子受傷了吧?還有沒有哪裏怎麼樣啊?”
好諾越過梁思越的肩膀看著許文遠和方亞芹,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隻噘嘴道“沒有了。”便埋頭躲在了梁思越的懷裏,心裏嘀咕著她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啊?
一家人浩浩蕩蕩去了醫院。果然醫生一檢查,好諾除了脖子上的劃傷和有些輕微的脫水現象外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幫好諾的脖子做了處理,便說道:“沒什麼事啊,傷口過幾天就好了,回家注意補充點營養就行了。”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梁思越輕揉了下好諾的腦袋,笑道:“好諾,想吃什麼?我帶你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去。”
方亞芹卻拍了下兒子的胳膊嗔怪道:“外麵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好諾脖子上有傷,發的東西還是要忌口的,醬油啊醋啊什麼也不能吃,會落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