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2 / 3)

"啊……"眾女子紛紛尖叫,隻見在她們麵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穿勁裝,一臉冷肅的年輕男子。

"戰大哥?"見到那男子時,琴安先是一愣,瞬間淚如河水奔堤,飛快地撲入了男子的懷中訴苦,"戰大哥,你可來了。她們好壞……欺負安安。"

男子輕輕拍著琴安的肩,冷肅的麵孔在琴安投入懷抱的那一刻變柔道:"安安,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小姐,我們可找著你了。"在男子的身後,一名年約十三四歲的女孩突然跑出,一把抱住琴安,便是大哭。

"小環,小環,我好想你哦。"琴安也大哭道,其實在琴安的內心倒並不是怎麼想這貼身丫環,這想念倒是被老鴇那鞭給嚇出來的。

"我也是,小姐,你沒事吧,她們有沒有對你怎樣?"小環對著琴安左看右看,關懷之情流露。

"有,那母豬剛才想鞭打我,那母豬呢?"琴安嘟起嘴,雙手叉腰,眼睛四處尋找老鴇的下落。這模樣,哪裏還有半點剛才哭泣嬌弱的模樣。

"小姐,這女人昏過去了。"隻見一個官兵將水池中的老鴇架了上來。

"昏了?呸,剛才還那副神氣的模樣,想鞭打本小姐,沒門,啊!官兒。"琴安狠狠地踢了老鴇一腳,突然想起為自己挨了一鞭的五官,眼眶中還未幹的淚痕又泛濫。

一旁假裝昏迷的五官,在心裏鬱悶地吐了口氣,她講了那麼多的廢話,這回可終於想起她來了。不過,她最不希望的,便是琴安想起她來。最好這女人能快快地離開飄紅院,若她能離開,先前對她的指指點點,她可以一筆勾銷。

"戰大哥,這裏的人都對我好壞,隻有官兒,對我很好,甚至為了我,還挨了那母豬一鞭呢。"琴安拉過男子的手,走到五官的身邊,對著男子道,"戰大哥,你快幫我看看她有沒有事?快呀。"

"放心,她隻是昏過去而已。"男子看了昏迷的五官一眼,便下定論。

"真的嗎?那太好了。"琴安忐忑的心終於放下,隨即又道,"戰大哥,你能抱起她嗎?我要讓天臨哥哥叫禦醫來給官兒醫治。"

男子寵溺地一笑,對著琴安道:"安安,禦醫是何等身份,怎能隨隨便便就為他人治傷呢。"

"我不管,官兒為我受了那一鞭,我一定要讓這世上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療。戰大哥,你快抱起她,我們回府吧。"琴安看著男子懷中的五官透著憐惜與感動,堅持道。

男子搖搖頭,一臉寵愛,隻得抱起昏迷中的五官。

"將軍,飄紅院該如何處置?"一旁的官兵問道。

"封了它,裏麵的女子全部遣散。"男子看向官兵的眼神變得淩厲,冷冷地吩咐。

"是。"

"等一下。"琴安叫住轉身欲走的士兵,指著地上依舊昏迷的老鴇,氣呼呼地道,"把她丟進豬圈裏,關她三四個月,再給她吃豬食。"

"是,小姐。"士兵領命而去。

在男子懷裏的五官一聽琴安此言暗想:看來,她們是惹到大人物了。對於飄紅院關門,她的心裏毫無留戀。畢竟,以人來算的話,飄紅院也算是她的仇人了。

就在這時,五官突感胸口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指到了似的,瞬間,便失去了知覺,真正地昏了過去。

溫暖的清風徐徐吹拂,在深黝的天空中,高掛的滿月灑下一地的清輝;各式各樣的花香在風中飄揚,更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兒在月下怒放;遊廊曲徑雕窗鏤刻的屋簷,粼粼水波中閃爍著的點點銀光,碧水淙淙、清流潺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