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皮三木竟然賴皮賴臉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起來正要喝的時候,布天爺爺又舉起了手臂······
“哎哎哎,你幹什麼,還想打我呀。小布天都把我鬆開了,就說明他已經認可我了,你還想打我,你是師傅呀。”皮三木指著布天爺爺說道。
看見布天爺爺放下了手,皮三木笑嘻嘻的湊近了一些,嘻笑著說道“都這麼多年不見了,還是那個臭脾氣。放心吧,‘華佗殘篇’在我那放的好好的,不會給你弄丟的。好了,我們老哥倆趁著今天好好敘敘舊,嘮嘮嗑,明天一早就讓小天把我送回去,我那邊還有好多事處理,我要是現在就暴漏了身份,不但我要死,就連小天也會麻煩不斷,到那時候,小天就會自顧不暇了。”
聽到這裏,睡在那裏的布天猛地睜開眼睛,回頭錯愕的看著皮三木和爺爺兩人。
“那你還不跟小天說,你們的那個‘壇主’到底在不在東海市,好讓小天一舉鏟除了他們,你不也能回家了嗎。”布天爺爺揶揄的說道。
皮三木臉色一沉,眉頭緊蹙的言道“兄弟,你想得太簡單了,別說我沒見過那個所謂的‘壇主’。就是見到了也不敢現在告訴小天,讓小天去對付他們。”
“為什麼?”布天爺爺問道。
皮三木低下頭呢喃的說道“‘秋夢’在他們手上。”
晴天一聲霹靂,聽到這個消息,布天爺爺又不淡定了,‘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在了皮三木的臉上。這一次布天爺爺好像用了很大的力,皮三木被打的歪倒在沙發的一角。更令布天驚奇的是,這一次皮三木居然沒做聲,低著頭薅著自己的滿頭銀發。
“呃。‘秋夢’?秋夢是誰,我怎麼不知道。不會是爺爺的想好吧。”布天翻著白眼自語道。
“你說你個老不死的,當年秋夢要留下來照顧小天,你這個做哥哥的小心眼,以為秋夢喜歡上我了,你就質疑帶她走,這些年秋夢跟著你這個老不死的吃了很多苦不說,你竟然還把她帶到你的工作中。咱兩當初不是說好了嗎,你為什麼反悔。”布天爺爺渾身顫動著說道。
“難尼?果然是這樣的,那個叫‘秋夢’的阿姨······呃,不對吧,爺爺的女人,那應該叫--‘奶奶’。秋夢奶奶原來是皮老頭的妹妹啊。”布天驚詫的嘀咕道。
沉默良久,布天爺爺猛地拍了一下在哪裏裝睡的布天,“小天,起來,別睡了,爺爺有話跟你說。”
布天揉著睡眼,慢慢的坐了起來。“什麼事爺爺,你是不是問完了。那好,您老去休息吧,我把這老東西綁外麵喂蚊子了。明天接著審。”
皮三木翻了翻白眼,瞥著布天說道“臭小子,還跟這兒跟我沒大沒小呢,信不信我讓你爺爺現在就家法伺候你。”
布天一撇嘴,“切,一個偷書賊還想命令我爺爺,你腦袋進‘屎’了。”
怎樣,就算知道你皮老頭不是個壞人,我也要好好地氣氣你,看你在跟老子你麵前裝大輩兒,讓我一口一個‘太師叔’的叫著你。受用的很呢。奶奶個腿的。
“行了小天,安靜的聽我跟你說。”
布天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皮三木其實根本不是什麼‘太師叔’,而是爺爺的同門師兄弟,三十年前,皮三木,爺爺,還有鳳舞的親爺爺風卷龍,三人一同拜了當時譽滿華夏‘頑童神醫’周不通為師。周老神醫不但醫術精湛,而為人切風流不羈,時常和三個徒弟開玩笑打賭定師徒。
一天,老神醫興起,又要玩師徒遊戲,說好了這次誰贏了就不用當他的徒弟了,可以直接升格為‘師叔’,也就是,老神醫的‘師弟’級別。沒想到玩到最後皮三木連贏了布天爺爺和鳳舞爺爺兩人兩局。從那時候開始,皮三木就美滋滋的‘當上了’周神醫的‘師弟’。嬉笑怒罵的,一直玩到了今天。
“對了,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的看法,就是咱們的那個風師弟,我怎麼看著越來越不像他本人了。師兄您說呢。”
狠狠地剜了幾眼布天,皮三木神色十分認真的對布天爺爺說道。
布天爺爺眉頭緊蹙,喃喃的說道“他現在在你那裏吧。”
“是。就在帝尊,負責幾家地下藥廠的生產。”皮三木沉聲道。
布天笑眯眯的湊了上來,“爺爺,既然這老家······不是,這老二爺爺已經是自己人了,那有些事情我就可以跟你們說說了,希望你們聽了不要吃驚。這是一件你們一直質疑的事情。那就是······”
正在這時,鳳舞推門進來,當看到來的時候五花大綁著的皮三木,此時,正和布天爺爺,布天圍坐在一起喝茶聊天。鳳舞表情錯愕的說道“天,天哥,姐姐們讓我喊你和爺爺吃午飯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