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頭,來,讓我在你的嘴巴上紮一針,保管以後你就不會說瞎話了。”鳳舞媚笑著說道,聲如妖媚、
銀光一閃,陸老爺子的左右臉上,‘地倉’‘大迎’兩穴多了兩支細細的銀針。老爺子剛要張開的嘴巴,突然歪到一邊,想說出去的話也隻剩下···‘哎哎’的聲音了。沒過一會兒,老爺子躺倒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鳳舞,想說什麼,就是說不出來,嘴角漸漸地流出了口水···
······
餐廳桌前,布天步步緊逼,鳳舞爺爺看著小瓶子裏的物體,臉部不是的抽動一下,眼珠忽左忽右的轉動著,像是在想著什麼應變的對策。
布天依然微笑著,看著鳳舞爺爺那變化多端的臉色,悠閑地喝著牛奶吃著早餐···
“風爺爺,是不是看著很熟悉啊,這小瓶子裏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啊,它能融入到各種東西裏麵,比方說我們喝的水呀,酒呀,還有喝的藥啊,他都能瞬間融入。對了,還有一種東西也能,就是我們喝的這個···牛奶!”
鳳舞爺爺一聽,剛準備端起來喝的牛奶,聽布天這麼一說,突然楞在哪裏,也不知道是喝還是不喝。瞪著兩隻眼睛驚慌的看著布天···“你這是什麼意思?”鳳舞爺爺說道。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剛才去廚房找東西的時候,這個小瓶子不小心掉到你喝牛奶的這個杯子裏了。不過沒關係,我都用熱水燙過了,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您盡管放心的使用吧。”布天微笑著說道。
鳳舞爺爺一聽,瞬間變了臉色說道“用開水燙有個屁用,‘血蠅蟲蠱’的菌絲在一百度的水裏是殺不死的,你這不是害我嗎,辛虧是菌絲,要不然我也就中了這‘血蠅蟲蠱’毒了。”
鳳舞爺爺不假思索的一通斥責,完全沒有理會自己是否說漏了嘴,急忙起身向小廚房跑去,拿起裝白醋的瓶子,就往嘴裏倒,咕咚咕咚的,一連喝了好幾大口,喝完後慢悠悠的走到餐桌前···
布天微笑著,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風爺爺知道‘血蠅蟲蠱’的毒是用白醋來化解的嗎。”
鳳舞爺爺笑道“小子,你不用紮我,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這個東西是不是那所謂的‘血蠅蟲蠱’。但是‘血蠅蟲蠱’的傳說我也是聽說過的,不過,版本不太和我師哥的一樣。你要是指著這個小瓶子裏的東西來冤枉你風爺爺,那還是算了吧。怎麼著我也是行醫幾十年的中醫大夫。”
布天暗忖“這老家夥還挺狡猾,就這樣都騙不了他,那好,我非讓你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不可。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那是,風爺爺的醫術也是有目共睹的,不過,我要是跟您說,我這小瓶子裏的東西就是‘血蠅蟲蠱’呢,您會不會相信啊?”布天壞笑著說道。
鳳舞爺爺臉色一變,眼睛看著桌上的小瓶子,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前,漸漸地靠近桌子中間,瞪著一雙昏暗的老眼,左看看,又看看,仔細的辨認著。
布天看著鳳舞爺爺的神色,嬉笑著拿出來一隻眼鏡,慢慢的遞到鳳舞爺爺眼前。鳳舞爺爺毫不猶豫的拿起了眼鏡,戴在了眼睛上,湊近小瓶子看著。
布天嬉笑著說道“風爺爺,看出來了嗎,是不是和您的一樣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陸爺爺的病腿裏麵取出來的,還很新鮮著呢。要是您看的不太清楚,你就打開蓋子到出來看看。有我在您不用擔心中毒的。”
鳳舞爺爺立刻醒悟道“這能說明什麼,你說是從陸老頭的腿部取出來的,好像是我下的毒,可就算是我下的毒,哪又怎麼能證明這就是傳說中的那種‘血蠅蟲蠱’呢。還有,你別忘了,剛才你爺爺講的那個故事裏,‘血蠅蟲蠱’可是能變成紅色的‘螢火蟲’啊。除非等到這小瓶子裏的小白蟲子變成紅色‘螢火蟲’我才相信這就是真正的‘血蠅蟲蠱’。不過,看這個樣子你是沒有辦法讓它們變成紅色‘螢火蟲’了。那我就不跟你小子在這裏瞎胡鬧了,我還有事,師哥,我先出去了。”鳳舞爺爺跟布天爺爺打了聲招呼,轉身欲走出別墅···
“等等。風爺爺您未免也太心急了吧,您怎麼知道我不能讓這些小白蟲子變成紅色的‘螢火蟲’呢。”布天言道。
走到門口的鳳舞爺爺一頓,停住腳步回頭冷笑道“怎麼,你能讓它們變成‘螢火蟲’嗎!”
布天嬉笑著說道“您回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