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美女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然後我聽到許秉凡低低的聲音:“靠,肖單真不要臉。”
我點頭附和。
肖單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別以為我聽不到。”
然後文蕾那兒又是一句:“靠,肖單真不要臉。”
她旁邊的小帥哥馬上安撫她:“沒事兒,到時候我們先他們一步,給他們來個驚喜。”
文蕾臉色馬上就變了:“好。”
我,許秉凡,肖單,郭美女,以及其他家長:“……”
結婚以後我們終於搬到了自己的房子裏。是的,許秉凡和我神勇地搞了套房。其中不乏我爹媽和許秉凡爹媽的奉獻。雖然我們並不想接受,但是鑒於我們倆都是獨生子女,我們倆爹媽都以我們為終生目標,他們四個一致說如果我們不領情的話他們會很傷心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大半輩子的白忙活了,所以我們還是接受了。
所以我們就住在了一百多平米的,就剩了那麼一點兒貸款需要付清的家裏。每每想到這是我們倆自己的家我就心裏異常激動難以自持。雖然許秉凡一直沒有怎麼弄明白為什麼我對於這個這麼有難以言說的情懷。
我想說,我對我結婚以後徹底在家裏什麼工作都沒找安心當主婦的行為一點兒羞恥心也沒有。
許秉凡不是沒有問過我關於工作的事兒,我的回答是:“我不想跑出去跟人打交道,真的。跟陌生人我一點兒交談興趣也沒有。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人相處。太深奧了這個問題。所以我就待在家裏吧。”
許秉凡就沒說話了。
但是待在家裏不代表我什麼事兒都不幹。除了一般的家務事之外,我還寫小說。是的,我選擇做一個職業,怎麼說呢,職業寫東西的人。我總覺得作家或者小說家都太言重了。對此許秉凡沒有意見,我爹娘雖然恨鐵不成鋼了一會兒不過似乎更怕我出去禍害人間,我公公婆婆也是想到到時候可以安心多點兒時間帶帶孩子(……),所以他們也沒說話。
所以我的小願望就成功地實現了。我很高興。
悠悠閑閑安安心心的生活一直到我懷孕的時候。我從未想過妊娠反應會如此強烈和令人討厭。總之我幾乎每天都在吃了吐,吐了吃,吃了再吐中度過。以至於我很想自己那把刀剖開肚皮把裏麵那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東西給拿出來,等我好好吃頓飯,然後再放回去。
當然,因為這個計劃的不可實施性和血腥性,我也隻是想想。一直沒有付出行動的勇氣和決心。
所以許秉凡就在每天提前下班拿了一堆工作回來的時候著重思考了如何能讓我吃東西的問題。
我不想說最後問題是如何解決的。
好吧,就是我告訴許秉凡什麼菜應該怎麼做,什麼粥應該怎麼煮,他做了之後拿給我吃。很詭異的,我自己做了吃的時候,我死活就是吃不下。但是許秉凡做出來的,我能吃,而且吃得很順暢,而且吐出來的幾率大大減小。
在我試驗了一次同時和許秉凡做同一道菜,保持所有的步驟順序,佐料的數量一致,連盛菜的盤子都是一模一樣的,然後分別試吃而效果依然一樣之後,我很是驚悚地看著空掉的碗對許秉凡說過:“這是什麼事兒啊?我自己也是這麼做的,跟你一步也不差啊。怎麼你做的我就能吃,我自己做的反而吃不下呢?”
許秉凡一邊收碗筷一邊笑:“因為你比較愛我一點。看吧,關鍵時刻你還是需要你老公我的。”
我看了他一眼,拒絕回應他這句話。
我隻是不怎麼願意承認事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