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話,隻點點頭。
準確地說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
許秉凡攬著我的肩膀,對淩鈺笑笑:“要沒什麼事兒我們就先走了。還得回家做飯。再見。”
然後我自始至終一個字都沒說就被許秉凡拉著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還是沒忍住問許秉凡:“我怎麼覺得這麼怪?”
許秉凡看了我一眼,說:“不怪。她應得的。之前我在知道她做了些什麼的時候就去找過她,她完全承認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她連我記憶裏單純的小妹妹也不是了。如果是一般的錯誤,我絕對會原諒,可是關於你的,我不能。她從前仗著我還是把她當小妹妹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出讓你難受的事兒,先前是我不知道,所以才沒有及時打住這種現象。抱歉。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一個人變了就變了,能不能恢複以前我不知道,可是現在她這個樣子,我暫時是沒法用多好的態度對她。”
我想了一下,說:“但你總不可能一直不理她。”
他點點頭:“畢竟我們兩家大人還是好朋友,我確實不會不理她。隻是那些,以後再說的事兒。況且不還有你嗎。別看著我,我知道就是我不理她,你肯定會一時心軟理她的。所以我們倆還是理她的不是。在夫妻名義上,有一個做事兒就代表整體了。”
我擦汗:“你這是什麼理論。”
他對著我笑了笑:“你懂的。”
等我們真的買了菜回家了已經是六點多了。許秉凡幫了點兒忙跟我一起做了飯,吃過以後我們洗了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窩在許秉凡懷裏,盯著眼前的電視機。
許秉凡把下巴擱在我頭頂上,也盯著眼前的電視機。
很久以後他突然開口說:“以後不會有淩鈺了,不會有肖單了,不會有博士了,不會有任何人了。就你跟我,就我們倆。”
我心裏動了一下。
他還是知道我心裏有那麼一點兒別扭的。見到淩鈺的時候突生的別扭。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低低地“嗯”了一句。
許秉凡把我從他懷裏拉起來,看著我:“就這樣?”
我無辜地看著他:“還要怎麼樣?”
許秉凡眼瞼垂下來:“我以為你好歹也會給個反應。”
我沒忍住,笑了一下。
許秉凡沒笑,還是保持低頭的姿勢在暗自傷神,為他薄弱的企圖感動我的技巧而傷心羞愧。
我停了笑,湊過去親他一下:“行。”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結果他馬上把頭抬起來,看著我,眼睛裏放著光:“真的?”
好吧,他懂了。
我抿著嘴唇,點點頭。
我說過,我已經開始考慮這個事兒了。一直看著他這麼可憐下去,我有點兒心疼。也覺得有點兒過意不去。
許秉凡嘴角都揚起來,眼睛持續放著光,然後把我抱起來。
我馬上說:“至少先把電視給關了。”
他“嗯”了一聲,但是沒把我放下,而是把我抱到電視機前。我會意,伸出手去摁開關,可是沒摁到。
我說:“過來點兒。”
結果許秉凡沒耐性了,還是笑著,嘴裏卻說:“一會兒再關得了。就這麼點電費我還是出得起的。”
然後我就在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他抱到臥室去了。%思%兔%在%線%閱%讀%
許秉凡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覆上來親我。我很配合,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鑒於許秉凡最近練得越來越勾魂的吻技,沒一會兒我就被他給吻得頭腦發昏喘不過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