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隨著其他遊客往遊樂場的裏麵走去,這個時候帶孩子出來玩的人最多,有的小家夥被放置在嬰兒車裏,有個活蹦亂跳四處奔跑,熱鬧是熱鬧,也挺煩人。
彥歡被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差點撞倒,好在我扶住了她的肩膀,才沒讓她精心打扮的新衣摩擦地麵。
王羽用手指著那小孩喊道:“看著點!你媽沒教你好好走路是不是?”
男孩愣了一下,回過頭用手點在臉上做個鬼臉,轉身跑進人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找死!要是讓我再碰上他,掰折他的腿。”王羽目露凶光的說道,彥歡當是玩笑還說他跟個小孩似的,我知道,王羽說的是真的,他絕對是個能做出那種事的人。
我走在林秋陽身邊漫不經心的看著四周的遊樂設施,問道:“哥~~如果你將來有了小孩,會怎麼做?”
“孩子?我不會要那種東西。”
“可孩子畢竟是生命的延續,如果沒有寄托等你百年歸老的時候,誰來繼承你的財產。”
林秋陽側過臉看向我,平靜的回答道:“我這種人從來不會把自己的事想那麼遠,在這個世上除了你,沒有人是值得我留戀。”
他的話讓我尷尬,我知道他對我有一種執念,我不得不利用這一點留在他身邊調查組織的信息。
彥歡和王羽在旁邊不知聊著什麼開心的話題,我走過去湊熱鬧,遠離林秋陽。
彥歡正說著:“男孩叫彥東升,女孩叫彥天真。”
王羽撇著嘴不太懂的問她:“東北結婚孩子都隨媽媽姓嗎?”
“當然不是,是俺和表哥領養的孩子啊。”
王羽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邊走邊說:“你有空帶你表妹看看病吧,越來越嚴重了。”
“你說誰有病?”彥歡拎著手裏的包包砸向王羽的後背。
“不是,男人多好,你怎麼就喜歡彥成呢?”
“誰要你管,大表哥都沒說俺,你就欠登,那麼多話。”
他們鬧著笑著,一時竟然讓我忘了那些不好的事情。
四個人裏,王羽是最愛玩的,其次是我。
過山車、海盜船、激流勇進···
越刺激越危險我越是想嚐試,腎上腺素的激增讓我亢奮。
到最後王羽敗下陣來不敢再陪著我玩。
彥歡坐在休息長椅上吃冰淇淋,林秋陽端坐在旁邊看手機,王羽喝著水直擺手,抱怨道:“彥成你讓我喘口氣,再上一個我就吐了。”
“蹦極,我一定要玩那個,快點!!”我強行拉著他往蹦極的方向走,他拖著腳不願意動。
林秋陽站了起來說道:“這個我陪你去。”
“哥,你能行嗎?”
我從上到下看著他,也不像個出來玩的樣子,他把我的手從王羽胳膊上鬆開,扶著我的肩膀走向遊樂設施。
我們的雙腳被纏上固定帶,他看起來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工作人員再次確認我們是否要玩這個項目,我看向他,他點了點頭鬆開白襯衫的領口。
我走到設施邊沿低頭了眼腳下,我去~~真是高啊。
這種東西就是在下麵瞧著不咋地,一旦真的走上來還是會腿肚子攥筋的那種項目。
“要不···咱們還是換一個吧。”我退著往後挪了挪步子,一個身體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