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也真的毫不客氣,立即反抓過那隻手扣在頭頂,整個人壓過去上了發條似的動起來。兩人貼的很近,剛剛黏液均勻的在兩個人胸腹間滑動摩攃開,胸口敏[gǎn]的地方有時會碰到,呼出灼熱的氣體回蕩在四周,有種很請色的意味。

田文西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不過一看到小鬼投入的樣子,而這人正與他一起,做兩個人最親密的事,心裏也不覺泛上一絲甜蜜。他知道自己並沒付出全部,甚至為在這一刻還有一瞬間想到楊逸波如果活著會怎樣感到絕望,不過生死之間他後悔過一次了,不想再後悔第二次,這信念此刻更堅定了一些。

安泉鬆了力道倒在他身上,身體裏的東西猛烈的跳動幾下,慢慢的軟下去。田文西回攬著他,雖然腿和腰已經酸的快要斷掉,但他還是保持著這種擁抱的姿勢,靜靜的,沒有說話,仿佛時間也停止了。

然而時間不可能停止,印度民謠版的十五的月亮令人掃興的響起。

田文西抓過抽紙收拾了殘局,一麵慌慌張張的穿衣服,一麵對外麵的人大喊稍等。

安泉穿上內褲就懶得動了,說大概是查水表的,不用那麼慌張,錯過了那老伯還會再來。樓道裏有通知,他上樓時看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最近一直在糾結技巧問題,一直在糾結,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麼寫字了,於是不管怎樣,也不改了,就這麼發吧!

20

20、尾聲 ...

所以當“查水表”的楊逸馨進屋的時候,安泉毫無警覺的隻穿了條內褲在客廳裏,叉著腰劈腿揚頭灌水喝。

噗!他一轉頭,水沒到嗓子眼就灑向填空,把自個兒澆了個透心涼,趁楊逸馨身後抱著兩隻塑料箱被遮住腦袋的男人還沒搞明白出了什麼事,灰溜溜的躲進臥室。

楊逸馨用胳膊肘戳了戳田文西:“誒,孩子太瘦了。”

田文西紅著臉逃避話題:“你,你怎麼來了?”

“你讓我隨時來的嘛。我來的不是時候?”

“沒,沒……我帶你去逸波的房間。”

楊逸馨翻了翻眼皮:“我沒來過嗎,用你帶?”

女王大人指揮著自家男人在房間裏忙進忙出,四處搜刮。

來收拾楊逸波的遺物,是住院她來探望的時候,田文西提起的。他說他想明白了,繼續執著下去死人活人都不會安心。雖然時間過了那麼久,不過如果還需要的話,這些東西理應還給他的家人。那時,楊逸馨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問他什麼時候方便,他說隨便。

“你說你怎麼會突然轉性呢?當年呦,是誰在停屍房門口哭著喊著說我哥沒死,不讓停進去,又是誰圍追堵截班都不上的攔著我爸媽,這間屋硬是誰也不讓靠近。”楊逸馨翻著滿櫥櫃的獎杯問。

田文西笑了笑,兩手插兜倚在門框上,蹭著掛在把手上的大鎖微微晃動。

楊逸馨突然一頓眼神落在他身後,田文西跟著回頭看去,自己臥室的門口露出一角襯衣。楊逸馨意有所指的說:“也滿不錯的,總好過守著個死人。”

田文西臉刷的下紅了,象個做錯事的小學生,否認也不是,解釋也不是,尤其暗示他的還是前未婚妻。

“那個,不是,沒……”

把一些輕巧的收進塑料箱,不知為何楊逸馨突然轉移話題:“其實哥哥出事前一天的晚上,我們吵過一次架。”

她細心的擦拭著縫隙裏的灰塵,幽幽的說:“當時我在跟一個老友通電話,跟她埋怨你的事,說我想悔婚,不巧忘記關門被他聽到。他就衝進我房間,罵我不懂珍惜,數落我沒有常性。我當然很委屈咯,所以跟他頂了幾句,結果越吵越凶,把媽都引來了。她沒聽到緣由以為我們隻是爭什麼東西,過來勸架說哥哥應該讓著妹妹什麼的,我們才停下來。直到第二天去認屍見到你,我才恍然大悟,明白哥哥為什麼會發那麼大脾氣,為什麼你對我不冷不熱,。我應該早點發現的,我早點發現的話,哥哥他就不會帶著對我的怨恨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