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了生產,敏[gǎn]到不行,再也無暇估計有病不有病的事情了。
鬼龍將他放回床上趴著,一手在他腰際胸膛遊走,另一手潛進了病褲下,在隱秘之地徘徊:“倒是你……如果再讓我發現有一次那樣的狀況……”
“嗯——”
那帶著懲罰意味的狠狠一戳讓灸舞情不自禁張開了嘴咬上了男人手臂,他掙紮著喃喃:“念……念兒還在旁邊……”
鬼龍將灸舞顫唞的腿分得更開了些:“你還會在乎他麼?……在你開車出門的時候怎麼不想還有念兒?”在體內的手指突然開始運作,引來灸舞的喘熄連連:“……不……不是的……嗯、”
“哼,那是怎樣?”鬼龍一把將他礙事的褲子拽下來,用牙齒啃噬著白皙的後脖頸,“……他在睡覺,你聲音小一點,沒關係的。”
“鬼龍……鬼龍……你、你一回來就欺負我……”灸舞有些含冤帶屈,故意狠狠咬了口那結實的肌理。
這一口換來的是一聲響亮的“啪”,灸舞的屁股上頓時紅了一片,其實並不痛,但鬼龍用了巧勁兒,聲音便格外的大,再加上那裏還咬著某人已經增加到了三根的指頭,灸舞聽的身體一跳,口中發出“嗚”的一聲手便攀緊了男人的胳膊,情[yù]氤氳的水汽終於化作淚滴了下來:“……別……鬼龍……”
“別再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聽到了沒有?”鬼龍的聲音帶了欲望的顏色,卻依然有著他的威懾力。
“嗯……”灸舞剛點了頭,下一刻身體便被巨大的火熱充滿了,他的聲音變了調,痛苦夾雜歡愉的吟嚀讓鬼龍又進了幾分。
“……鬼龍……”灸舞看不到身後的男人,那種他熟悉又討厭的無措感又來了,他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喊著男人的名字。
而鬼龍卻不再多話,他扶住灸舞不複當初緊實的腰開始動,吻上他光裸的後背,慢慢收緊了環在他腰間的手,鬼龍低低開口:“……別再這樣嚇我……小舞……”
“……”灸舞身體隨著鬼龍話的落地而一顫,白濁色撒上了白色的床單,他的臉在縞潮餘韻中騰的紅了起來,他、他居然……他居然在前麵沒有被碰觸的情況下就……僅僅因為……
“嗬,小舞,原來我叫你的名字……你會這麼興奮。”男人有些惡質的低笑,手下將灸舞的身子翻了過來,這是第一次他們用了不一樣的姿勢。
而不出來就換體位讓小兔子不由自主發出甜膩的聲音,終於舍棄了那讓人沒安全感的姿勢,但現在的麵對麵卻讓灸舞變的更紅了。
鬼龍看著灸舞羞窘又有些怨懟的表情,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回來的時候,灸舞站在距他不足幾尺的地方,風沙飛灑讓他微眯了眼睛,那個人歪著腦袋無比認真的對他說了一句有些白癡很平常但很溫暖的話……鬼龍想起當初,微微揚起了唇角,一個那樣溫柔和煦的微笑躍然之上,他用單手撥了撥灸舞被汗濕的額發,重溫了那句話:“好久不見,我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