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起靈無奈,隻好哎哎地答應著,一點冰山大哥的氣場都無。這得虧是沒給幫裏兄弟看見,不然這威信都要沒有了。
吳邪抽泣著被張起靈啃來啃去,憋了半晌終於按耐不住圈住他脖子緊緊摟著,斷斷續續地說我想你。
張起靈聞言就跟被打了一針chun藥似的受用,越發用心地愛撫起來。不多時吳邪就哼哼唧唧軟成一灘泥。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張起靈看準時機就抬起吳邪的腰,從包裏掏出一管潤hua劑抹在自己手上。
不要問他怎麼出門還帶著這種東西,根本他就是為了找吳邪做這種流mang事兒才出門的。
密道多日不曾被用做此事越發生澀起來,jin得張起靈直歎氣,又不敢一口氣衝進去,隻好出chujin進地慢慢來。
吳邪咬著下唇使勁喘氣,好像一條脫了水的魚,兩隻手揮來揮去不知道抓哪裏是好,直到張起靈低聲說bao我,這才找到目標,緊緊抱住了他脖子。
慢慢抽離再挺進,一開始基本都是在做這樣簡單的動作,等到吳邪漸漸能承受些了,張起靈就一個ting身,把自己全mai進去。
吳邪低叫一聲,感到xia體被不斷地進出,xue口火辣辣地疼,偏偏還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逐漸萌發出來,激得他渾身huo熱,shenyin不斷。
張起靈lv動了一會兒就逐漸減緩速度,覆在吳邪耳邊低聲問,“……舒服嗎?”
吳邪慌亂之中根本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隻知道下意識的點頭,換來張起靈的低笑。
nian膩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身下的木板chuang發出瀕死的嘎吱聲。吳邪百忙之中還在想,這不是要把人家的chuang嘎悠壞吧?
比起吳邪的多心張起靈更關注的就是怎麼樣滿足身xia的人和自己的xia身,別的事他才懶得管。
於是乎就一直這樣嘎悠,嘎悠,嘎悠到月上中天,月落西天,日出東天。
吳邪好不容易得閑可以睡一會兒了,天就亮了。
近日來的山間生活已經完全改變了他的作息,基本上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撐著酸軟的身子起身,身邊冰冷空無一人。
吳邪驚歎,好大一場chun夢。
卻聽門扉嘎吱一聲,有人踏進屋來,是措姆的女兒。
小姑娘麵色緋紅,結結巴巴地說,“吳、吳大哥,吃、吃飯吧。”
吳邪撲哧一笑道謝,不知怎的就想起安逸來了。
不過今天這小姑娘有些反常啊。吳邪支著腰板坐起來,四處找鞋。措姆女兒卻突然啊地一聲輕呼。吳邪看她,隻見她臉色潮紅地看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