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醫生看蕭承誌的母親沒事,反而是蕭父有事,雖然疑惑,但也盡職的檢查蕭父的病況。
醫生檢查過後,搖搖頭,“蕭總怕是過不了幾天了。他的身體早就敗壞,又怒極攻心……唉……”
景尚聽醫生這麼說,沒多大感覺,對蕭父,他沒多大感情,生老病死是常態,他也不需要悲傷。景尚把蕭父扶到臥室,醫生幫蕭父掛上水後,他就一直守在蕭父的床邊,而蕭承誌母子對蕭父完全不關心,他們此時正忙著聯係卞家奪取蕭氏。
傍晚的時候,蕭父醒過來,已經感覺到自己已經時日無多,叫秘書叫來律師修改遺囑。當年他和蕭承誌的母親口頭協議,隻要蕭承誌的母親不把蕭楚殺人的證據留下,就把蕭氏留給蕭承誌。現在協議已經被打破,那麼,遺囑也該改了。
律師來了之後,蕭承誌母子聞訊趕來,然而,已經無力挽回蕭父的決心,蕭父大概是人之將死,什麼都豁出去了。直接和律師說,“嚴律師,把遺囑都改了,改成,我名下的所有動產不動產都屬於蕭楚。”
蕭承誌母子聽到蕭父這麼說,立刻不依了,蕭承誌早已經帶來卞家的人,那架勢很像現在就奪權的,然而,蕭父雖然軟弱,但蕭家的根基還在,蕭承誌真想奪權,並不容易。更何況,他們想要奪權的時候,蕭承誌帶來的人接到卞家當家的消息,卞家出事了,現在需要他們立刻回去。
蕭承誌母子又氣又急,然而,卞家出事,卞家那頭怎麼可能為了嫁出去的人忙前忙後?景尚看著蕭承誌母子的模樣,笑的愈發的純善。他想,寧逸的動作真快,一天就讓卞氏忙的手忙腳亂。
蕭承誌的母親看大勢已去,頹廢的倒在沙發上,她不可置信她謀劃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因為一個人而全部成為泡影。可,事實已經在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蕭父因為身體的原因,在修改過遺囑後又陷入昏迷,景尚對著蕭父歎口氣,然後走到蕭承誌母子麵前說,“不妨告訴你們,卞家,也將保不住,卞家再硬氣也擋不住於氏的手段,我相信,你們對於於氏總裁的手段有所耳聞。”
“你,你和於氏總裁認識?”蕭承誌的母親抖著唇反問,前段時間鬧的很大的於氏奪權的事情在業界鬧的很大,沒有人不知道。所有人都對寧逸這個人留下深刻印象。
景尚笑笑,沒有回答這麼白癡的問題,他說,“我給你們一條出路,別再打什麼歪心思,每年我和蕭楚會給你們足夠生活的資金,讓你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條件呢?”
“去警察局說指證蕭楚的那些證據是假的,是你捏造的,撤銷對蕭楚的指控。”
“你,你憑什麼相信我會同意?要是蕭楚坐牢,在牢裏發生點意外,蕭氏還是我們的,你作為一個外人,根本撈不到一點好處!”蕭承誌的母親不死心,想扳回最後一局。
景尚聽她這麼說,陰森的看著她,語氣也森冷的可怕,“你以為,有我在,會讓蕭楚出事?!”
蕭承誌的母親被景尚陰森的模樣嚇的心顫唞的厲害,她想到自己兒子的下場,突然害怕自己也會被眼前這個看上去很純善的人給整的死無全屍。
“我……我答應你。”
景尚這才收起陰森的表情,恢複到純善的模樣。
第二天,蕭承誌的母親立刻撤銷掉對蕭楚的起訴,蕭楚得到自由身,然而蕭楚並沒有洗脫嫌疑,李律師在白少淵的授意下,爭辯,蕭承誌是為了得到蕭氏而耍的手段,其母已經承認作偽,那麼蕭楚無任何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