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們可以把這種態度叫作入鄉隨俗什麼的,愛怎麼想怎麼想。
大陸上的開放程度不是其他地方的古董大陸能比得上,像我老子跟我老娘那樣生了孩子也不在一起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因為所有人都在追求更適合的伴侶,想要獲得更優秀的後代。概括性地說一句,就是發生關係在這裏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稀疏平常的事情,太糾結沒意①
他退開一些,氣勢仍然壓迫得我無法控製急促的呼吸,嘴唇也顫唞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高階的威壓,仍然殘留著暴虐的氣息,卻曖昧地挑逗著人的感官極限。狂暴的力量不能徹底釋放出來,就隻能隱忍,我漸漸明白當時那句“你不該進來”是什麼意思。當時修在試圖控製自己瀕臨失控的力量,我卻被管家夜放了進去。
果然聽見他的聲音淡淡地響起:“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任何動靜都是致命的刺激,何況來的還是你。”
這時,我想起了潔絲說過的話,於是聲音發顫地問道:“是因為把手鏈給了我的緣故嗎?才會沒有辦法克製自己的力量,是不是這樣?“
他看著我,沉默片刻之後略一點頭。
我露出一個有點扭曲的笑臉,在他的氣勢下盡量保持鎮定,輕聲道:“所以老師,那句話沒有錯,果然是要還的。我沒有別的意思,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就讓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吧!
後半句被我吞了回去,因為他的手指從我頸後滑下,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停留在我還隱隱作痛的後方,聽不出喜怒地問了一句:“就是說如果我的欲`望還沒有完全解決的話,現在也可以繼續做?”
“絕對不行!”我嘴角抽搐地在被子裏躲避他的手指。——再來一次的話,我會死的,絕對會死!
他幹脆捏住我的下巴,望進我的眼睛裏:“所以即使是這樣跟男人上了床,也沒有關係?”
我仍然在躲避他的手,窘迫道:“當然有關係,可是那時候沒辦法啊!”
如果把手鏈脫給他,我的氣息就會毫無阻擋地釋放出來,到時候就算手鏈能壓抑住他一部分力量也沒有用,說不定我還要死得更慘。如果沒有把手鏈脫給他,又沒有從浴池裏離開,結果就是現在這樣,被弄到半死不活,還不能吃飯。
“而且等價交換這種事情很正常吧,你給我提供庇護,相應地,我必須用什麼來償還。隻是這一次來得有點突然,咳,但是有什麼辦法啊啊!”我一通亂吼把自己搞得麵紅耳赤,但越說越覺得是那麼回事,“而且我一靠近你就會變得莫名其妙,明明別人都不會,所以要選擇的話,根本已經本能上就選擇了是你吧?再說亞特蘭蒂斯風氣那麼開放,做完之後也沒什麼損失吧,為什麼要糾結?”
說到最後已經氣勢頗足地開始回瞪他,微微顫唞著伸出手來攬上他的脖子,強撐著把話說出口,“順從本能沒有什麼不對吧,老師——”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找死,但看他的表情並沒有要發火的意思,隻有深沉的顏色在眼底漸漸沉澱下來。將我壓向他,被我咬破的唇緩緩地湊上來,輕聲道:“的確,順從本能沒有什麼不對,也不可恥。”
這是一個在頭腦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吻,我的心因此跳得更加劇烈。隻是唇瓣的觸碰,觸♪感卻在腦海裏無限放大,讓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地顫栗。隻要身體相互吸引,就沒有問題什麼的,果然是十分正確的一句話。他的手掌覆上我的後頸,略略用力地揉壓,眼睛裏始終閃著深沉的光芒。
我實在不願意去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