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1)

上的雞腿,"反正袁小蝶不在。雞腿給我吃好了。"

"你?"漫點花一轉身,又走出了。

"他..他這是什麼意^o^

"哪裏不對勁?"白字書生冷冷地。

"你不覺得袁瘟神今天特別漂亮嗎?我記得他以前沒這麼飄亮的。"

"你別叫他瘟神啊。"

"他本來就是瘟神嘛。說真的,我看這個袁小蝶八成是假的。"

白字書生道:"道家說:‘相由心生''。我看不對勁的不是袁小蝶,而是你。"

"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心裏明白。"白字書生說完,推開一間房門,進去了。

走廊裏隻有晴空一鶴一個人了。

"我看你才不對勁呢。"晴空一鶴當然不高興。"怪了。緣小蝶不對勁。白字書生也不對勁。隻有我一個對勁。......到底是他們不對勁,還是我不對勁啊?"

人在寂寞的時候,是不是都很希望能有好朋友陪在身邊?兩個人相伴,是不是總強過一個人獨自喝酒到天明?

袁小蝶是浪子。浪子本就寂寞。沒有家,沒有親人。甚至哪一天死了,也不知道葬他的人會是誰。朋友便是惟一的慰籍。

浪子若是連朋友都不能有,早已經寂寞死。

現在已經到了深夜,正是人的感情最寂寞最脆弱的時候。

袁小蝶推開房門走進來。他的身上隻披著淡白色的睡袍。他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他要去找他的朋友。

晴空一鶴和白字書生的房間並不遠。

晴空一鶴這會還沒有睡著。腦子裏總是反複出現袁小蝶的臉。

"怪了。我想袁小蝶幹什麼?就算這袁小蝶長得再好看,當然,比起我就差遠啦。我明明很討厭他的嘛。而且他也是個男人。我怎麼會有一種好像喜歡他的感覺?......難道真的是我不對勁了?不對!一定是袁小蝶有問題!我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你有什麼問題啊?"門忽然開了。一個穿淡白色睡袍的人走進來,帶進一片月光。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虛幻的像霧一樣。

"袁小蝶!"晴空一鶴一下坐起來。不知為什麼他的臉突然有點發燒。心也有點緊張。

"我來了。你歡迎嗎?"袁小蝶的聲音很溫柔。

"你...你來幹什麼?"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可是,你......"

"我什麼?"袁小蝶走到他的床前,忽然趴在他的胸口。

這下晴空一鶴張大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好像自己都不是自己了。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你是不是想--"

"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袁小蝶抱著他。

"我....喜歡..你......"這聲音怪怪的,都跟木頭差不多了。

"那我要你幫我偷一樣東西,你幹不幹?"

"偷..什麼?"

袁小蝶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你要那個幹什麼?"

"你別管。反正你隻要偷到這樣東西,我就是你的人。"

"你...我的人。"晴空一鶴突然就倒在床上了。

袁小蝶竟然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走出去。

他一走出來,就看見一個穿青衣服的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