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去還是不去?”徐若彩沒有勸徐北,而是問徐北要個答複。
“我不知道。”徐北臉色猶豫不定。
“北兒,我還沒入土,你還可以去做些你想做的事情,不然等到你將來接任家主之位後,偌大的徐家命運都在你手上,我不希望在你手裏斷送了。”徐若彩意味深長的說道,說完後也不理會眾人怎麼想,往府內走去。
……
德陽元年六月初,鄭仕州狼煙剛滅,滄州馬上烽火四起,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半月左右,張棠敗北,帶著一萬殘兵拚死殺出重圍,往中州逃去,最後能安全到達中州境不過區區千人,其餘人不是被俘或亡。
張棠為當初挑起諸侯聯盟的戰爭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橡州費玉清設宴大慶三日,如滄州好像他打下的一般。
同一時間,溫揚擁兵二十萬,自立為王,稱鎮西王,以雲龍州、章州、滄州三州為封地,王府設於滄州維朗郡。
此消息一出,天下震驚,洛陽李幕特別憤怒,廣發文書,以謀逆之大論聲討溫揚,同時派人遊說各諸侯放下恩怨,共同討伐溫揚這個不臣之人。
韓軒與南宮澈同時收到了李幕的來信和他派出來的使臣,這名使臣已經在雙子村逗留兩天了,但是連韓軒的麵都沒見上,更不用說遊說了。
這日,韓軒在大帳內查看著暗衛送過來的情報,其中有一封是南宮澈讓人送來,南宮澈的意思很簡單,全憑你做主。
另外中州與陳州的暗衛發來的密報上說,拓拔司康好像和李幕達成了什麼協議,從中州退兵,而從陳州腹地內又派出了大量的兵馬趕往西邊與滄州交接的邊界。
再有就是費玉清的,就是詢問下韓軒的意思,要不要湊湊熱鬧。
看情報後,韓軒再三思量了一番,把韓小龍一幹人將領叫來,又命人把朝廷使臣叫過來,沒多久,朝廷使臣臭著一張臉來到大帳,想他也是堂堂使臣,被一個文弱軍師如此甩臉,讓他怎麼受得了呢。
“名陽候現在的架子好大啊,見上一麵比登天還難,哼,”朝廷使臣陰陽怪氣的諷刺道,鼻孔朝天,一副不把韓軒當回事的樣子。
“大膽,還不快跪下,”頓時帳中殺氣彌漫,全部衝著朝廷使臣而去。
這名朝廷使臣本就一個文弱質質的文官,哪裏見過這麼大的陣仗,打了個冷顫,腳一軟攤到在地上,冷汗嘩啦的流了下來,眼睛驚恐的掃視著諸將。
“哈哈......”
大帳內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聲,原來是個三腳貓,一嚇就露出原形了。
韓軒莞爾一笑,但很快正色起來,裝作板著臉,“放肆,還不快把朝廷使臣給扶起來。”
眾將知道韓軒在裝,韓小龍連忙走過去,假裝好意的伸手去扶朝廷使臣,“哎喲,使臣勿怪,本將這就扶你起來,”韓小龍嘴上說著,但是手就神在那裏,沒有一點要扶的意思。
那朝廷使臣順勢拉著韓小龍的手站了起來,然後一甩手,臉色通紅,“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不知朝廷使臣過來我軒轅軍有何要事?”韓軒明知故問。
“前雲龍州節度使溫揚,行不臣之心,朝廷命我過來給你等說一聲,馬上派兵與其他州諸侯一起討伐溫揚,顯我漢朝威嚴。”
“這樣啊,那朝廷想要我們怎麼討伐溫揚呢?”
“發兵西北方向與青州橡州一起攻打雲龍州就可以了。”
“那朝廷與其他州呢?不會是在旁邊看熱鬧吧?”
“朝廷將直接麵對溫揚的主力,攻打章州,至於滄州就由陳州來攻,隻要按照朝廷說的去辦,不如溫揚即可伏法。”朝廷使臣看見韓軒這麼好忽悠,頓時露出不屑的神色,傲氣又升了起來。
眾人把他的神色都一一看看眼裏,特別的不爽,正要開口在壓壓他的氣焰,隻見韓軒咳嗽了一聲,“咳--”眾將這才不滿的閉上了嘴巴。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整頓好兵馬出發,你回去複命吧。”
“真的?”
“真的。”|
等到那朝廷使臣走後,眾將紛紛開口詢問,為何要答應那草包。
韓軒笑了笑,“過多些日子你們就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