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章王自嘲的說了一句,等多了許久,目露凶光:“不要讓我查出這背後的人是誰,不然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他一起陪葬。”
蘇宴低頭沉思起來,過了小會,抬起頭來對著章王說道:“王爺,蘇某就先回去了,替王爺好好去查一下。”
“嗯,”章王點了下頭,然後對著吳思君道:“吳大人也回去吧,本王想一個人靜靜。”
......
蘇宴離開章王府後,在街上轉了幾圈,然後走進一家布料店,“掌櫃的,有沒有新進的三花淩布?來二十匹。”
“客官,本店隻有老舊的五色花布,要不要。”掌櫃抬也沒抬的回答。
“不要來五十匹五色花布,”蘇宴緊接著應了出來。
掌櫃這時台起頭來,對著店內僅有的一個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會意,靠近門口的地方開始整理貨物,眼睛時而望外瞄著,然後掌櫃笑著對著蘇宴揚手:“客官請到裏麵挑選布匹。”
蘇宴抬腳走了進去,掌櫃也跟著進去後把門給關緊了,來到內堂的掌櫃放佛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是那掐媚的樣子,轉而是一臉的冷淡,“蘇先生這段時間還是謹慎點吧,現在這慶王一案鬧得滿城風雨的。”
“嗯,知道了,我今天過來是有事的,”蘇宴也沒了往日的雲淡清風,一臉認真的道。
“蘇先生是想問這慶王府的事是不是公子在背後指使?”掌櫃好佛能看透的心事一般,待看見蘇宴點頭後,又繼續道:“公子現在也在查,此事如果不是章王做的,應該還有第四方的人插手其中,從動機上判斷這第四方的人要是為了東宮,要麼就是與兩個皇子有仇。”
“查到些什麼沒有,”蘇宴一愣,沒想到這事情越來越複雜了,倒下了一個大皇子,現在又有插進來,雖然現在還沒有顯示出什麼,但是這是很不好的苗頭。
“這瞞天過海的手法太高明了,沒有一絲漏洞,呼......”掌櫃吐了口氣,搖頭晃腦起來。
“那好吧,我在章王再好好查查,看下這章王是不是對我隱瞞了什麼,走吧。”蘇宴說完站起身來,往外麵走去,掌櫃拿上一匹布跟在後麵。
待來到店堂,掌櫃躬身掐笑著把布匹遞給蘇宴,“客官,不好意思哈,本店一定盡快把貨給補齊,送到您府上。”
“行了,盡快吧,”蘇宴接過布匹,不耐煩的揮著手,往外麵走去。
“客官慢走,”掌櫃還是躬著身把蘇宴送到門口,才站直了身子往外走。
......
丞相府
“父親,現在大皇子算是廢的了,我們要不要重新考慮下換個人,”李天成恭敬的對著李幕說道。
李幕手指頭有節奏的敲著桌台,待過了一會,抬頭看向兩個兒子:“重新扶持一個沒有根基的皇子,得花很大的心思啊!章王倒是不錯的選擇,隻是他太聰明了,一個不好,我李家都得重蹈覆轍,成為第二個韓伊鴻。”
“父親,章王府現在不是已經被封閉了麼,估計皇上都把他給放棄了。”次子李澤厚出聲了。
“二弟你能不能長點腦子,事情現在已經基本確定下來了,皇帝要是想廢了章王,早就下令了,還用得著閉門思過這種把戲,皇帝隻是想給他點教訓而已,虎毒不食子,這句話你應該懂什麼意思吧!”李天成恨鐵不成鋼的教導著李澤厚。
李澤厚低了下頭,好像在耐心的聽大哥教導一般,隻是那眼睛閃爍著,時而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嗯,天成說的有理,我們還是如往常那般,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能讓章王奪得東宮之位,不然將來不好對付,待為父好好的籌劃一番。”李幕捋著胡子,頷首點頭的說道。
待兩個兒子出去後,李幕把李順招了進來,“章王府現在可有什麼舉動?”
“回老爺,這幾天張宗庭吳思君這些大臣都有過去,都派人盯緊了,沒什麼發現,”李順躬著有些老邁的腰,回答李幕的話。
“章王身邊不是有個很厲害的文士嗎?那人看曾派人跟蹤過?”李幕頓時鬱悶起來,這章王難道連一點動作也沒有,按理說把大皇子給弄倒了,他應該四處拉攏朝臣才對啊。
“按老爺的吩咐,一直有人盯著,隻是同樣沒什麼發現。”
“怎麼一點動靜沒有呢?......既然如此,就過了年再說吧,多給下銀子,讓下麵的人好好吃個年夜飯。”
......
“紫莧,你什麼時候回去啊!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不會是想跟我們一起過吧?”南宮紫嫣好奇的問想紫莧公主。
“不想回去,宮裏都不好玩的,每次吃年夜飯後都是跟母妃一起過,父皇一大堆妃子皇子過去請安的,沒有一點時間。”紫莧一聽馬上焉了下來,坐著趴在石凳上大眼睛一閃一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