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皓語姑娘......”鬼七回到房間後頓時吞吞吐吐了,臉色顯得很緊張,愣是沒把後麵的話出來。
“皓語姐姐怎麼了?”走到門口南宮芷焉回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鬼七。
“皓語怎麼了,快說。”韓軒臉色微變,有些不好的預感,盯著鬼七催促道。
“皓語姑娘不見了,失蹤了,皓語姑娘身邊的兩個‘暗衛’回來稟告了,就是剛剛沒多久。”鬼七一口氣把事情說了出來。
韓軒與南宮芷焉臉色都變了,隻見的南宮芷焉自言自語的道:“怎麼會不見了呢?這京城是天子眼皮底下,會不會是皓語姐姐自己藏起來了啊?”
“皓語怎麼可能自己藏起來呢,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韓軒聽到了南宮芷焉嘀咕的聲音,轉而對著鬼七道:“把兩個‘暗衛’叫過來,我好好問問。”
“鬥四十二,鬥四十三,你們兩個進來,”看來鬼七已經早早叫來兩人了,在門外候著,隻見鬼七的聲音剛落,門外的兩個走了進來,單膝跪著:“屬下失責,請‘令主’責罰。”
“你們起來吧!把事情詳細說一遍,”韓軒揮揮手,沒有追究兩人的罪。
“今日屬下兩人跟著皓語姑娘外出,到城外的道觀上,皓語姑娘命屬下兩人在外等候,帶著小紅一人進入觀內祈福,等了許久,屬下兩人覺得事情又些不對,就連忙進去......來往燒香祈福的人雖多,但是屬下兩人確定皓語姑娘沒有出去過,找不到人隻好回來稟報了。”鬥四十二把事情從頭到尾詳細的說了出來。
“皓語為何無緣無故去燒香祈福呢?”韓軒邊起身嘴上邊說著,來到兩人身邊後又說了一句:“這幾日可有什麼人求見過皓語沒有,或者皓語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兩人聽完後,都陷入了沉思中,過了小會,鬥四十三好像想到了什麼,跟鬥四十二交談了幾句,然後對著韓軒道:“兩日前有個老者過來給皓語姑娘送了一個玉佩和一封信,信上什麼內容皓語姑娘也沒說,難道此事跟那老者有關?”
韓軒這時又有一些不好的預感,好像事情跟自己有關似的,自己與皓語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是有些不清不白,但是自己是朝廷三品大員,而皓語是伍貴妃的人,什麼人敢這麼大膽呢?又或者按照南宮芷焉說的,是皓語自己藏起來的呢?
想了許久韓軒也沒想明白,抬頭說道:“我們去那道觀看看,你們兩人帶路。”待走到門口時,有說了一句:“把塵靈也叫上。”
一行人匆匆的出了府門往城外而去,出了城後,兩名“暗衛”往北邊的道路走去,韓軒發現許多路人都向這邊趕路,其中不泛有許多達官貴人,讓韓軒有些詫異,待來到那道觀的山腳下,這裏已儼然成了一條街市了,車馬如龍,人如流水,更有許多小販都在路邊設攤叫賣著。
韓軒隨著人群往山上的道觀走去,道觀隻有一個進出口,門匾上寫著“三清觀”幾個古老的大字,韓軒記得這些字體書上有記載,曆史比較悠久了。進到裏麵,韓軒才發現這道觀居然如此之大,但這前院就有自己半個府邸那麼大了,更不說還有後院之類的,前院到處都是人來回走動著。
兩名“暗衛”帶著韓軒往其中一間比較大的殿門走去,殿門前站著一個道士,身邊放著一個大盆子和許多香燭,往裏進的都會丟上一些銅錢銀子之類的,拿上一些香燭。
“丫頭,我們也進去進香祈福吧!”南宮芷焉頓時來了興趣,來著旁邊的塵靈道。
“好,”塵靈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然後掏出一點碎銀丟到盆裏,拿了一些香燭,那道士對著塵靈雙手合十行了個禮,低頭時眼睛裏一道亮光一閃而過。
韓軒也沒阻止兩人的行為,待進了殿門,入眼是一座高大的雕像,一個栩栩如生的老道端坐著,頗有些仙風道骨,雕像下的蓮台上刻著“玉清元始天尊”幾個大字,南宮芷焉與塵靈兩人跪在蒲團上對著“元始天尊”,嘴裏念念有詞。
若換在平時,韓軒肯定會打趣她們說了些什麼話,但是現在韓軒沒那個心情,隻見他左看右看著,這大殿也異常的大,那些柱子都快接近太和殿的了,韓軒往左邊走去,打量著來回走動的人,待走了小會,又是一個高大的雕像......
韓軒往殿後走去,卻有兩個道士攔住了他:“裏麵乃我道門虔誠門徒靜修之地,施主勿進。”
“怎麼樣才算虔誠門徒,在下過來你們這燒香祈福還不夠虔誠嗎?”韓軒皺了皺眉,沒想到這道觀裏還有這麼多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