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朝堂上下的官員為工部尚書之位絞盡腦汁的時候,韓軒正在府中與一讀書人打扮的才子飲酒暢談,隻見韓軒與那才子對飲了一杯後,笑著說道:“文兄不是想為那百姓做些有用之事麼?韓某前麵說的話文兄以為如何?“
韓軒口中的文兄便是梅龍郡有個一麵之談的文士元,韓軒命人把文士元從陳州接了過來,文士元對於韓軒前麵的一番話震驚不已,卻沒有一絲喜色,待文士元沉思了許久後,緩緩的說道:“韓兄就這麼有信心麼,士元隻是一介白身而已,朝廷二品大員啊!”
“文兄多慮了,有些事不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而且也不是馬上就能坐上位置,成與不成後麵還得看看文兄自己的能力了。”韓軒微笑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不是士元說大話,區區一個工部尚書士元還是能勝任的,”文士元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頓了下,眯著眼睛說道:“如果士元真坐上這位置,不知道要付出什麼樣代價?”
“哈哈......文兄快言快語,果然坦誠......如果我說隻是看重文兄的才華而已,文兄信麼?”韓軒大笑著,饒有興趣的看著文士元。
“不信,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士元與韓兄非親非故的,韓兄還是爽快些吧,隻要不違背士元做人準則的情況下,士元都能答應韓兄,”文士元搖著頭說道。
“文兄果然快言快語,那韓某也不藏著掖著了,韓某定然不會讓文兄做些違背道德的事情,文兄隻管做好自己份內之事即可,這個答案文兄滿意麼?”韓軒正色的說道,沒有一絲開玩笑的味道。
文士元思量了一會,然後端起酒杯:“士元敬韓兄一杯,”待喝完放下酒杯的時候,文士元又道:“家母那邊......”
“文兄放心,韓某已經另派人過去接應了,令母若是不肯過來京城,我已吩咐人好生照顧她的,定不能讓文兄有後顧之憂。”韓軒微笑著,顯然已經早早安排好了。
......
翰林院大學士府邸
“稀客啊!老儒當日與好友去拜訪小友,未得一見,沒有到小友竟然親自登門了,”孫仲淳笑嗬嗬的站在門口,接待著韓軒。
“原來老學士以前就去過小子府上,失禮了。”韓軒恍然大悟,然後連連賠禮告罪。
孫仲淳把韓軒與文士元引進堂內,再令人倒好茶水後,韓軒把文士元介紹給了孫仲淳,文士元知道這人就是當朝大學士,不敢托大,對著孫仲淳恭敬有加,連連以學生自謙。
待又是一番寒暄後,韓軒直接向孫仲淳說明了來意,韓軒知道孫仲淳一向不參與黨派鬥爭的,但是也隻有這樣孫仲淳才是最合適舉薦文士元的人選,加上孫仲淳在朝中的威望也不低於李幕等人,所以就看韓軒能不能說服孫仲淳了。
隻見孫仲淳沉思了好久,麵露難為之色:“韓大人,你應該知道,老儒一向不參與黨爭的,你看......”看來孫仲淳還是不想參與進來,連稱呼都變了。
“孫老過慮了,小子雖然與那李幕有過一些衝突,但並未傾向那一派,這個孫老可以看得見的了,小子隻是想多為皇上盡一份力,若朝堂上到處是這兩派的人,就不在有一片清淨之地了,”韓軒義正言辭的說道,頗有些國士的身影,末了又說了一句:“還有,當日在朝堂之上,孫老為何會幫小子說話?”
經韓軒一說,孫仲淳便想起了當日的事情,沉聲說道:“老儒覺得小友並非大奸大惡之人,定然能為朝廷做些實事,所以便站出來了。”
“那事後小子所做的事情,也並未讓孫來失望吧,既然如此,孫老知道小子的為人,何不再相信小子一次呢,以士元的才能與作風,定然不會煞費孫老的一番心思的。”韓軒朗朗有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