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個大臣啟奏的,也是韓軒唯一聽清楚的一個,所以韓軒也隻能在上麵做忽悠了。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這韓軒還真有些急智,隻是聽得朕頭都大了,再讓他說下去,指不定要說到什麼時候呢,楊建想著不耐煩的打斷了韓軒的長篇大論。
“臣說這麼多隻是在向陛下闡述一個問題,就是臣剛剛真的沒有打瞌睡而已,額......”韓軒剛剛說得太入迷了,一時沒反應過來,說漏嘴了。
“朕剛剛說你打瞌睡了嗎?”楊建感到好笑。
“沒有”,韓軒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後就不敢再說話了,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怎的就說出這話來呢。
“大膽韓軒,竟敢在朝會之時大瞌睡,該當何罪。”皇帝還沒問話,就有個大臣從左邊隊列跳了出來,大聲的指責韓軒,這大臣叫於墨,九卿之一的鴻臚寺卿。而他剛剛看見李幕使眼色,加上這朝會禮儀也是由他掌持的,就跳了出來。
楊建沒有的說話,畢竟這是於墨分內的事,而且他也想看看韓軒這次怎麼解決。
“請問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在下麵打瞌睡了,左邊還是右邊?你在這前麵不好好站著,難不成眼睛還四處看著?你這樣是公然藐視陛下的龍威。”韓軒也聰明,看見皇帝不發話就知道皇帝又想考究他了,直接厲聲的反問起於墨來。
“回陛下,微臣不敢藐視陛下的龍威,”於墨突然被扣了個大罪,連忙向皇帝辯解,然後繼續對著韓軒道:“本卿沒看到,這是剛剛你自己說的,本卿掌管這朝會禮儀,眼裏豈能容得了沙子?”
“那是陛下在問本使令回應慢的問題,本使令也向陛下解釋清楚,而且自己都說了沒看見,又掌管著這朝會的禮儀,你這般胡亂的跳出來指責朝臣,知道這是什麼錯誤嗎,這是公然擾亂朝會秩序,知法犯法再加一等。”韓軒厲聲厲色的指責起來,聽起來倒像是那麼一回事。
“陛下,微臣不是故意要擾亂這朝會秩序的,臣隻是......”這於墨又再次向皇帝申辯起來,但是還沒說完就被皇帝被打斷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這楊建見於墨說不贏韓軒,也不想再糾纏下去了,而於墨聽到皇帝的聲音連忙退回隊列中,而後楊建又看向韓軒:“你有無事上奏?”
“臣有事上奏。”
“哦,有何事上奏?”楊建就是下意識的一問,本來他叫韓軒來上朝就是想讓他熟悉一下,再給封個官職,沒想到韓軒第一天上早朝就有事上奏了,倒讓他意外。
“關於遼北邊關之事。”韓軒這一說可讓李幕心裏一緊,正事來了,中親王卻是平靜的聽著,好像什麼也不關心的樣子,而其他不知道內情的大臣,則有些奇怪的小聲議論起來,雖然知道知道這韓軒出使陳州,但是後麵的事卻是什麼也沒有傳出來,感覺就像韓軒去遼北賞玩了一番就回來了。
“遼北之事,朕不是已經做了封賞麼?你還提這事幹嘛?”皇帝也有些奇怪。
“臣對此次封賞有異議,臣當時還未回京,所以讓陛下受了奸臣的蒙蔽......”韓軒沒有直說皇帝有錯,而是間接的說皇帝是因為受到了欺騙才導致錯誤的。
果然,楊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時又有一個大臣跳了出來,直接打斷了韓軒的話:“大膽韓軒,皇上已經對此事做出了聖裁,你現在重新提起,是質疑皇上的聖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