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聽說你要帶奴家去京城治病,奴家第一次很少的時候就沒出過府門,相公對我真好,等以後成親了奴家一定會相公好好的,剛剛那是奴家的初吻也,好害羞額,嘻嘻。”竹榻邊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嬌笑了起來。
這時的韓軒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離譜,猛的從竹榻上坐起來,入眼看見大小姐那張滴著口水的“花容”正在嬌笑著,然後韓軒摸了摸臉頰,有些濕濕的,張大著嘴巴回想了一下剛剛大小姐說的話,“啊”的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相公,相公......”
......
韓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中午了,一醒過來,看見家丁甲在旁邊坐著,韓軒伸了個懶腰起身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看樣子是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旁邊的家丁甲猛的跳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後迷糊的說道:“六哥,你醒了啊。”
韓軒一看這模樣,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原本以為他隻是坐著而已,沒想這廝睜著眼睛坐著也能睡著,大神啊,得向他多請教請教才行,學有這門技能,以後處處都用得著啊。
“我要是沒醒,你打算睡到什麼啊,你也不怕劉管事過來看見,對了,你把這坐著睡覺的絕活教下我吧。”韓軒戲謔的逗著家丁甲。
“嘿嘿,六哥你別逗我了,你是馬上要住大宅,享清福的姑爺了,還學我們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幹嘛。”家丁甲那張看似老實的臉,把多少人給騙了,這小子如此的語出驚人,好高明的反諷刺啊。
韓軒聽了後頓時說不出話了,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鬱悶的看了家丁甲幾眼,才蹦出了幾個字來:“什麼時辰了?”
“用過午飯沒多久我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了,應該過了午時了吧。”家丁甲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好吧,那我先去弄點吃的先,還有真有點餓了。”韓軒穿上鞋子就要起身往外走。
家丁甲連忙攔住韓軒:“六哥,您坐著,小弟去給你弄,你以後是要享福的人了,怎的還能做這種事呢,不然小姐過來找我這幾天的東西又白吃了......”還沒說完看見韓軒抬起腳,連忙逃開了,走到門口時摸著臉頰對韓軒“嘿嘿”笑著:“六哥,你先把這東西給擦一擦。”
韓軒疑惑的伸手往臉上一抹,放到眼前一看,發現手指上帶,有一絲淡紅,猛然想起昨天昏迷前的事情來,身子沒來由的顫了顫。
沒了,沒了,保留了二十年的節操就這樣沒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長得嚇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非要找上我呢。
韓軒又是一陣搖頭苦歎的。
“小六子,老爺找你。”門外傳來一陣叫聲,緊接著劉管事出現在門口,發現韓軒這副模樣便打趣起來:“喲嗬,姑爺這是怎麼了,還沒拜堂呢就這麼激動了;咦,你這臉擦了什麼?哦......這姑爺就是不一般啊,還沒拜堂就開始......嘿嘿。”
韓軒本來就在痛心疾首中,這劉管事卻是火上澆油,韓軒憤怒的抬起頭“劉胖子”,聲音剛完,就聽到了劉管事“哎喲......”的痛叫聲。
“好你個小六子,你完蛋了,你現在還不是蔣府的姑爺呢,竟然敢用鞋子砸我,哎喲......我的耳朵啊。”劉管事手捂著耳朵,大聲的呻吟著:“跟我過去見老爺,我要向老爺告你狀,說你還沒跟小姐拜堂就親親我我了,你還砸,救命啊,殺人了......”
韓軒看著劉管事逃命般的跑開了,心情頓時暢快起來,穿好鞋子快步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