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會,紫莧公主一副裱好的字帖過來,伍貴妃接過來攤開在石桌上看了起來,看完後眼珠轉了起來思量了起來,然後微笑著遞給皓語:“你也觀一觀。”
“謝娘娘。”皓語對伍貴妃福了一個然後走上來接過那字帖看了起來,待一會,皓語也笑了起來。
“母妃,皓語姐姐,這詩寫我是‘南國佳人’,我就知道你們看了會笑話我的,不許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們了,”紫莧公主看見兩人都笑起來,以為是笑話她就撒起嬌來。
“皓語,你看出來了麼,”伍貴妃停下了笑容,對著皓語說道:“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稟娘娘,皓語看來了,這韓軒寓意自己空有才華,卻無法實現遠大抱負,至於他是不是有意的皓語就不敢亂猜了。”皓語恭敬的對著伍貴妃道。
“如果按你說的這韓軒真有如此才華的話,本宮不介意給皇上提醒一二,隻是不知道這韓軒為人如何,若是心胸狹隘之人,受了皇恩不思回報的話那不提也罷,所以皓語你可多與此人接觸看看.”伍貴妃衡量著這其中的利弊,後宮不得參政,但還是要多培養自己一脈的人的。
“皓語知道了,隻是那韓軒聽說被皇上派去遼北邊關了,現在還沒回來呢,”皓語回複道。
……
丞相府李幕書房內,李幕坐在書台後對著房內坐著的三個兒子道:“今日上早朝時,皇帝基本已認定了為父的話,但是以他多疑的性格,肯定叫人去查探虛實的,還好朱定候那邊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那些也查不出什麼來,”李幕說完頓了頓,目中寒芒閃過:“但還有一個變數,朱定候的信函上麵說到那個韓軒進了軍營後,龐堅後麵才得以殲滅韃子的,這其中定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
“父親大人,上次家族會議時孩兒就已經提出過做一個備用方案的,卻沒一個族人讚成孩兒的,雖然現在那朱定候在上麵謀取些軍功,但說到底他始終不是李氏之人啊。”,李幕的長子李天成說話了。
“大哥,你這不是含射父親大人的不是嗎,此種事情誰能料得到的啊,要是能料得到話我等也不會在此說白話了,不過那韓軒壞了家族的大事,確實可惡。”此次說話的乃李幕次子李澤厚。
李幕共有三子,長子李天成在朝廷任太仆寺卿;次子李澤厚負責替李幕在家中處理族內一幹大小事務;而三子李維繼則負責李家商業上的事情,李家商鋪遍布九州各地,乃李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
“大哥,二哥,父親召喚我們兄弟三人回來不是討論何人過失的問題,而是該怎麼把這事情給處理好,那朱定候雖不是我李氏中人,但也是附屬在李氏門下的,咱們必須幫他把那個變數給解決。”李維繼能掌管李家的命脈,其心思是何等的敏捷,一句話直擊要害。
李幕頷了頷首:“嗯,微繼之話正合為父之意,我找爾等過來是為了商議如此解決問題的,既然微繼提出了,那就直接把此人給處理掉吧,以絕後患,但此事切不可宣傳,連偏房的族人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李順,這件事就交由你處理了,此事一定要辦好,不可讓人抓住把柄。”最後一句李幕是對著旁邊站立的一個老者說的。
“老奴明白,老奴定辦好此事。”李順乃李幕的心腹之人,一切不好出麵的事情李幕都是交由此人去處理的,這樣即使被人查出來也牽扯不到李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