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軒等人沒有到朱定候的府上住,也沒在驛館住,而是住到了客棧裏。剛到那間客棧的時候,又鬧了一個小小的風波。
想來也好笑,小二見過騎馬的,騎牛的,騎驢的就是沒見過用狗來拉車的,這狗又不能放到馬廄裏麵,就韓軒等人帶回房間裏去,開什麼玩笑啊,帶著一群狗在房間那還用主人嗎。最後掌櫃還是敗在了那閃亮發光的一大錠銀兩下,叫小二把這些狗帶回去了後院,讓那後院雞飛狗跳的好不熱鬧啊。
韓軒在房間內看著此郡“暗衛”收集的有關朱定候的情報。這朱定候隱藏得夠深啊,近些年貪贓枉法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了,活脫脫一個邊關王,隻是沒有證據而已;但即使有證據,若是一般的罪名,那李幕在上麵給他壓著,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到時候抓不著狐狸反倒惹一身的騷。
站著旁邊的星二神色不忿的說話了:“公子,前麵為什麼要對那朱定候示弱啊,朝廷叫他全力協助公子你,但你看他那個樣子像協助麼,公子乃朝廷欽定的使令,他又不敢對公子怎麼樣。”
“星二啊,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住客棧麼,那知郡府內與驛館都是他的人,我們處處受製,我對他示弱並不是想讓他幫助我什麼,隻是不想讓他搗亂而已。”韓軒歎著氣輕聲的對星二解釋道。
這時旁邊的翼九也出聲了,“星二,公子所做的事情定然都有他的計較,咱們做屬下的隻要做好分內之事就可以了。”
知郡府書房內,朱定候正坐在桌台後拿著一張名畫欣賞著,邊看遍讚歎不已。這是畫是知郡從事劉喜兒給他送來的,此時劉喜兒正坐書房椅子上品著知郡府特有的龍井。
待一會,朱定候放下手中的畫,對著下麵的劉喜兒道:“那個朝廷使令有何動作?”
“回大人,安插在客棧的人說那使令自住進了客棧後就沒動靜了,也沒見過什麼人。”
“那他的幾個隨從呢,可曾出過客棧?”
“有個隨從出去過兩次,但跟蹤的人說他隻是去買圖畫而已,倒也沒什麼可疑之處。”
“這就怪了,這白臉書生難不成隻是過來賞玩的而已麼,但這路程遙遠,冰天雪地的,有什麼好玩的,丞相大人要我們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不能讓他成事。”朱定候疑惑的說道。
“大人,其實我覺得是我們多慮了,龐都尉帶了這麼多人都不能奈何那韃子,這使令就帶了那麼幾個人來,難不成他想直接去找那韃子和談不成,真去了屍骨都找不到,嘿嘿。”劉喜兒說完奸笑起來。
“你說的也對,我們盯著他就可以了,諒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對了這副畫是哪來的。”
“大人,這副畫是一個富商托我‘借’給大人賞玩的……”
……
第二天早上,朱定候遣人給韓軒說,那龐堅都尉正在外麵圍剿著韃子,有事的話午時到城門北五裏外的軍營找他,那時他會回營休息。韓軒聽後想了想,看來這些大員個個都不好伺候啊。韓軒叫大家收拾好東西,午時前趕過去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