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覺得好悶,說不出的難過正慢慢湧上心頭,像發泄般很用勁的關上手機,回頭望著一桌菜,他憋足氣走過去坐下,幹脆利落的抓起筷子吃起來,他吃的很快,每盤菜都夾一大摞硬塞進嘴裏,不停咀嚼,吞咽,再夾,再塞進嘴裏,這套動作機械的重複,直到他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四肢乏力的癱軟在椅子上。
這時,身後傳來門響聲,他一下子彈起來愣愣看著酒氣衝天的宋子君。這個喝的雙眼發紅的男人盯住他,嘴角扯起絲邪佞笑意,張開雙手搖搖晃晃走近他,噴著難聞的氣息說:"來,抱抱!"
極度厭惡感顯露在聶斌臉上,他壓著怒火閃開這個酒鬼,冷冷的說:"你喝多了,快去休息吧"
"沒事,不影響我抱你",雙手虛空地抱向聶斌,並沒有真正放下手而是停在衣角上,錯開臉龐的宋子君眼裏掠過一絲憂傷,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抱住懷中人,對這個清秀溫和的男人不知該如何實施複仇計劃,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心底的愛。
雙手疲憊無力的垂下,閉上眼,頭輕輕抵在聶斌肩上,耳邊傳來溫柔話語:"子君,你累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嘴角浮起苦笑,你幹嘛對我這麼溫柔,是真的愛上了我,還是想讓我陷的更深,栽的更徹底些
宋子君站直身子定定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你對你死去的情人有這麼好麼"
"呃",聶斌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你跟他不一樣,別說了,我扶你上樓"
"有什麼不一樣他是你的真愛嗎",宋子君沒有動身,依舊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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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聶斌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談這些,"你喝醉了,快上去休息吧"
他伸手去拉他,扯了下衣角那人紋絲不動,宋子君睜著紅眼繼續問:"你究竟有多愛他他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身子向前探一步,表情有些許激動:"別不是另有不可告人的隱情吧,沒準就是你害死他的!''
"宋子君!你發什麼酒瘋!",聶斌覺得他今晚真是不可理謂,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這個傷人的話題,"你很在乎答案嗎是的,我承認他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也承認自己確實不清楚他的真實死因,那是因為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要再做荒誕的猜測,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聶斌一口氣說完,不停起伏的胸膛顯露出他的忍無可忍,但這並沒有讓宋子君罷休,借著酒勁一把將他抱起大步走進臥室,狠狠扔到床上,趁他還未回過神來身子已壓上去,聶斌緊閉雙眼,但意外的是並沒有他預料中的狂風暴雨,睜開眼,正對上宋子君高深莫測的表情。
"斌,你有多愛我"
四目相對,誰也猜不出誰的心思。
"子君,我們……",聶斌思考一下,"我們不是說好了試著交往兩個月再做決定嗎"
"兩個月嗬嗬!看來你還是很聰明的,那就說定了,兩個月後,如果你愛上我,你就得聽我的,除非我不要你!",最後一句話音特別重,像是咬著牙說出來似的,讓聶斌不寒而栗。
宋子君深深看他一眼,放開他起身去浴室,隻留給聶斌莫名的疑惑和恐慌,他一時想不清楚,這頭狼變臉也變的太匪夷所思,他不由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答應這個約定,但他有選擇麼
兩個月,誰會愛上誰
此後的一連幾天,宋子君都沒有碰他,每天照常辦公,也照常晚歸,依舊是喝得一步三晃的回家,聶斌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愛上他嗎照這種情形不要說兩個月,就是兩周他都受不了。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之間算什麼",又一次晚歸,他揪住宋子君外衣問,衣襟上散發出陣陣刺鼻的香水味令他皺起眉頭。
"我們不是情人嗎噢,你是嫌我沒有盡到情人的義務對麼",痞笑中的宋子君攬緊他腰,雙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遊移。
"別碰我!",衣上濃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聶斌捂住嘴厭惡的推開他,冷著臉轉頭就走。
"嘶啦"一響,聶斌聞聲回頭,布滿香水味的西裝外套已被撕破扔到地上,宋子君解kai襯衣扣子坦露出強健胸膛向他走來,邊走邊扯掉襯衣,到他身邊時已光著健碩的膀子,盯著他雙手一攤笑言:"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他摟住他腰身,用手板過這張不情不願的臉,"別這樣,我在外麵不過是逢場做戲而已,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話音未落,熾熱的唇已磨蹭到他嘴邊,舌尖抵開齒縫暢通無阻的入侵每一處領地,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手伸進休閑褲內開始放縱。
"不要!",仍舊是抗拒的語氣,盡管聶斌的氣息已亂,但他心存介蒂的推開宋子君。
"喲,你還真發小孩子脾氣!",雙臂有力的將他圈定在牆麵,不軌的眼裏流露出令人迷醉的目光,"斌,你不相信我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