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笑意看著何叔,“那家沒有個家長裏短啊,現在您的兩個寶貝兒子會好好的孝敬二老的。”忽然錦看向客廳門口,“你們說是不是呢?”錦對著在門口已經站了一會的何滿和淩洌問道。
何滿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嗯。”淩洌握住何滿的手掌,像往常一樣言簡意賅的回答著,但是在場的人都可以感受的到他回答當中的那份力量,是家的力量。
現在的這一家人應該會有很多話要說吧,錦偏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月,月對著錦微微點了點頭,便讓何滿和淩洌帶著二老下去安頓,給他們一家人一個好好交流感情的時間。
淩洌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掖著藏著的人,而何滿又是一個粗心的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發現淩洌對他的心思,不過還好現在何叔在他們之間,何叔能夠看到淩洌的細心,能夠提點何滿,錦看著這一家人離開的背影,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月將劄明的事情告知了錦,聽到月的轉述錦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件事情應該告知婉清,讓婉清自行決定,但是現在婉清的身體狀況,卻不允許在受到任何的刺激了。
但是劄明呢?難道他就活該再一次狠狠的傷一次嗎?劄明的母親願意放棄那些陳規舊例,讓劄明接婉清回青木會,足以證明劄明為了婉清,已經消沉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了,劄明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月拉過錦的手,讓錦靠在自己的懷裏,將自己的下巴放在錦的頸窩,這是錦最喜歡的姿勢,兩人靠在一起,相依相偎不離不棄。
“月,”錦微微的歎了歎氣,覆上月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你說怎麼辦呢?”
太陽快要落山時,外出的以寧也回到了他們的家。忘了告訴大家,離開京城之後一行人便來到采明鎮定居,不是因為采明鎮對男風的開放態度,而是因為曾經在采明鎮度過的那段時光,那些溫暖,一直在眾人的心頭縈繞,久久不能消散。
來到采明鎮之後,錦和小言便重抄舊業,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眾人便商量在這裏隻開起來一個小小的酒鋪,錢財並不是他們的目的,他們的目的隻是平淡而已,而錦也用起了自己曾經的舊名,現在鎮上的人們都稱他為宮錦或者宮掌櫃。
在采明鎮的一隅購置了一處房產,府裏清了幾個小廝丫鬟打掃和燒飯而已,而酒鋪則是開在鎮中心,有人問起,便說他們隻是鎮上的一個普通的酒家而已。
按理說酒鋪也不用他們親自打理,但是小言不放心,可是他又不願意離開婉清,所以苦命的以寧隻好無奈的去看著酒鋪,好讓小言安心。
現在已經還來很多了,隻是三天裏以寧必須去鋪子裏看著一天,之前小言是纏著以寧讓他每天都去呢,不過以寧也不是隻吃虧的主,借此機會,以寧也在小言那裏討要不少的好處,不然以寧才不會做這些虧本買賣。
以寧一踏進家門還來不及坐下,就被激動地小言告知了兩個好消息。第一便是何滿和淩洌的到來,不過被小言一語帶過,說的更多的卻是何叔,在小言的觀念裏,何滿和淩洌的到來是理所應當的,沒有什麼值得多說的。
第二件事,便是令小言為之激動、為之沸騰、為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高興忐忑了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