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哈欠也能穿?
2010年1月1日,路人白獨自來到西湖上泛舟。因為,今天也是他被趕出家門的日子。
路人白是某家的養子,他的養母為了救重病的兒子,收養了隻有三歲的路人白。路人白沒有三歲前的記憶,但卻清楚記得,養母將自己偷走時的表情。現在回想起來,養母那表情還真像個女巫。不過也真奇怪,路人白來到這個家後,養母她兒子的病就好轉了。幸好如此,不然路人白馬上便會被無情地遺棄。
路人白三歲就要做家務,沒飯吃、辱罵甚至是拳打腿踢,對他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他手和腿的皮膚上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傷痕。養父、兄長、養母,誰不高興就會拿他來出氣。童年時,他曾天真地以為,隻要努力學習,做個聽話的好孩子,家人就會對他好。為了討好養母,再難吃的飯菜,他也能吞下,甚至還不停說著好吃。可惜,一切並沒有改變。
路人白曾想過,為什麼自己會被如此對待。就是因為他是養子嗎?他也不願意做別人的養子,是養母強行將他帶回來的。那為何帶自己回來後,要這樣對他,就因為他不是養母生的嗎?
路人白的樣子並不差,眉顯然很細,卻和明亮有神的眼睛正好相配,大小適中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看起來都很出眾。這樣的路人白,不但沒引起人們的注意,甚至經常被忽視,被遺忘。那時,每到夜裏,他就躲在被子內獨自哭泣,一直流淚到天亮。
後來,路人白開始習慣了。寂寞、孤獨、無奈、悲憤…各種的感情彙在一起,最後成了冷漠。隻要不去想、不在乎,將自己的心加上一層層的鎖,那就不會再受傷,不會再流淚了吧。慢慢地他學會了無論心中多苦、多痛,臉上還能展現最美的笑容。最後,那些虐待才總算減少了。
他努力學習升上大學,還得到獎學金。他一邊學習一邊工作,隻為了多存點錢,希望能早日搬出去。他賺的錢不多,為了省錢,他試過連續吃了三個月的方便麵。大學二年間,他瘦了十多斤,但總算存了一點錢。
不過,路人白還沒有畢業,就被趕出家門了。因為,他的養父□了他。那天是假期,家中隻有喝醉了的養父。他不記得養父怎麼把自己騙到床上,隻記得那撕裂般的痛。養父就像一隻發狂的野獸,撲向自己。
衣服被撕開,路人白驚恐地大叫著“不要,養父,不要!”養父沒有停下,吸咬著他胸`前的紅果,酒氣噴在路人白臉上,讓他頭暈目眩。很快,路人白閉上眼放棄了掙紮。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黑暗中濕濕粘粘的舌在身上遊走,惡心得想吐。但他寧死也不發出聲音,不表露自己的軟弱和害怕。
“好美的肌膚。”養父□著,握著路人白的分/身粗暴地揉搓著。真可笑,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是達到了頂峰,路人白忍不住苦笑著。“叫啊,你為何不叫?”養父生氣地給他一巴掌,用力分開他的身體,就這樣衝了進去。“我要你叫,看你叫不叫。”養父一邊罵著,一邊不停地衝著、撞著。絲絲的鮮血混著白濁從後方流下,染紅了棉被。
那一夜,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被強行進入。“叫!叫啊。”養父越來越瘋狂,用皮帶抽打他的身體,用火機燒他的手指。路人白還是沒出聲,直到被折磨得昏迷過去,也沒發出任何聲音。等他再次醒來,已躺在某家小型醫院內,床頭放了一封信。裏麵有三百元和一行字,“不準再進家門一步,你不再是我家的養子。”
等了這麼久,他總算自由了,和這個家不再有關係了。這一刻,眼睛是濕的,但流下來的不是淚,而是血。
想到這裏,一陣睡意上湧“哈呼~”越來越困的路人白,閉上眼打了個哈欠。就在路人白閉上眼的那一秒,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短短的幾秒之間,先是路人白的額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六角星,然湖麵同時出現了一個大的黑色六芒星陣。下一秒,湖麵升起一束紅光包住了路人白,然後一起消失無蹤。
“嗯~”路人白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慢慢張開眼。“咦?”路人白驚叫一聲說“我怎麼也穿了?” 打個哈欠也能穿越,還是穿到異世界,路人白真有點佩服自己。不知道身體會不會有什麼改變呢?想到這裏,路人白連忙向湖麵望去。
“怎麼縮水了。”路人白看著水麵上的倒影,那是他三歲時的樣子。臉肥肥的,眼睛圓圓的,標準的三頭身啊。還是一樣軟弱的身體,連反抗命運的力量都沒有。就在路人白欲哭無淚時,那些一直在不遠處的空中飄著的,包圍著路人白的十三個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真的是這個孩子嗎?”一個三十歲左右,一頭紅發的男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身旁的一位老人。老人白須白眉,看不出年紀,他摸了摸下巴隻有一厘米的短須說“預言中說的,就是這孩子。”紅發男子聽了,臉色一黑,苦笑著說“真的是這個白癡嗎?”
這時的路人白正對著湖麵做出各種不同的表情,那樣子看起來的確有點白癡。路人白心想,現在自己隻有三歲,這些人看起來又這麼利害,他隻能裝傻了。這群人說的是路人白從未聽過的語言,但不知為何他卻聽懂了。而且聽到這種語言後,路人白才想起,剛才他也是用這種語言說話的。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說、會聽這麼奇怪的語言呢?這些人不會拿他做實驗吧。驚慌之下,路人白馬上裝睡,嘴邊還流出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