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坐落另一塊島嶼上,是虛島的鄰居之國,狐帝為人剛直,談吐大方,與季岸島主也算是舊時,也曾跟季岸禦迦斬除凶獸。
“狐帝怎麼說?”
暮三春的一問,引來了更悲痛的傷感,阿珠搖了搖頭,瞥到一角,輕聲吐出:“死了”
死了?!
暮七正準備說話,門被打開,揚腳依舊是清風的長靴,還是熟悉的樸素衣著,季岸還未來得及收回手,就看到坐起的人兒,眼底一歡喜。
“你醒了?”
“師父,發生何事了?宋牧之與九閣在哪?為什麼狐帝會有這般消息?”
麵對三春一係列問題的重擊,季岸垂落了雙眸。
兩月半前,狐族大門。
城牆邊護著一堆一堆的小狐狸妖精,站在那城牆之上的是狐族大將,任林灃,他直立著身子,藐視著下麵渾身髒兮兮的兩個小鬼。
風吹過土沙,看那長劍一挑,一個小狐狸兵慘叫。
風吹落沙石,看那雙拳一擊,一個小狐狸兵倒地。
那一劍一拳配合的極為好,但終究抵不過眾多的小兵,任林灃目光稟淋的掃了一眼,見他們有些吃力,舉起了手,讓小兵停止了攻擊。
“小鬼們!我不知道你們為何這麼逞強,七九長老已經說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別在白費力氣了!”
任林灃也是有些於心不忍,這兩小鬼已經來了七八次,每次都搞的傷痕累累,可是就不放棄,到底是求長老什麼東西?
宋牧之冷笑一聲,使勁擦掉嘴角的血跡,對著任林灃說著:“你們那長老明明手拿著解藥,還在否認,真是可笑!”
“我瞧那長老明明是不安好心”
之前宋牧之說重話的時候,九閣都會製止他,但是這次,九閣聽得心裏也極為舒坦。
城牆上的任林灃心裏一顫,他半信半疑的下去,站在宋牧之的前麵,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能有什麼假”
任林灃有些猜疑,眼底遲疑了良久,九閣這時候走了過來,收起長劍,向任林灃行了禮,說道:“前輩,我們急需那解藥救人,還請讓我們進去吧”
“進去不是不可,但...”
任林灃停頓了下,自己也是剛來管這邊關,能夠通過他這,裏麵還有一道入境口,而且那道口中可是由七九長老座下五味親自看管的。
五味嗅覺高超,凡是狐族味道她都一律不管,一旦出現其他味道就會阻止,這兩小鬼既然七九長老已經不讓通過,那麼進去也是白搭。
“但怎麼?”
宋牧之是個急性子,等不及的問著,兩眼迫切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
九閣雖不說話,但步子也向裏麵邁著。
任林灃連忙攔著,喊:“你們從這進去也見不著長老或狐帝,我也個辦法可以瞞過五味的狐嗅!順利過去”
聽大將這麼一說,兩人相互看了看,現在也隻能試試了。任林灃悄悄掏出兩個紅肚兜,塞到他們的懷裏,掩蓋著臉上紅潤,輕咳一聲。
“這...這上麵有我娘子的味道,女狐的味道很大,你們再往狐狸多的地方擠擠,應該就可以了...”
九閣隔著袖子捏那紅肚兜,心思潮紅,而見宋牧之卻大把的抓著那紅肚兜,猛塞到懷中,撇了看那九閣的慫勁,幫他也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