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太過分鬱夏真,我跟洪麟什麼關係也沒有,反倒是白苗,現在他是我的男朋友。”

王棋事到如今隻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鬱夏真疑惑地“咦?”了一聲,似乎不相信,“是嗎?那還真是我誤會了,不過正好洪麟也回國了,還問我你的去向呢,不如把他叫來咱們好好解釋清楚啊。“

王棋哀嚎一聲。白苗家這口子太狡詐了,白苗就算加上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啊。還有,洪麟怎麼會回國自己明明說的是去舊金山表演啊?

“啊,那還是算了吧。。”王棋扭扭捏捏,在心裏說道,白苗啊,你自求多福吧。。。。

白苗向王棋投去的SOS目光全被有意地忽視了,最後在哀嚎中被提走。

把人扔到車上用安全帶係好還不安分,白苗掙紮了幾下就鬧著要跳車,鬱夏真手明眼快地把車門鎖了,白苗便在車上扭來扭去,又一下子趴在方向盤上。

“你別鬧啊!想死啊!?“鬱夏真趕緊刹車將車停在路邊,衝著白苗吼,覺得自己肺都要被氣炸了。

白苗委屈死,大哭大鬧,“你這個負心漢!快放我下去!“

這麼被一吼鬱夏真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

對啊,好像事情的根本是自己犯了錯啊。

這麼想著,鬱夏真臉色也放緩下來,好言好語地勸慰著,趁著時機把人摟到了懷裏死死抱住,任憑白苗掙紮硬是沒能擺脫。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不是要向你解釋呢嘛,“鬱夏真費了點力氣固定住白苗,說話也帶著喘了,“我跟那女的根本沒什麼,我隻是要向她爸爸借錢而已。”

“是啊!”白苗酸溜溜的,“她爸爸是銀行家嘛,你當了人家女婿自然有錢了。”

“你亂想什麼呢,”鬱夏真眼見白苗又流下了貓淚,真是哭笑不得,忙拿了紙巾給他擦鼻涕。

“我不是有你這個老婆了嘛,怎麼可能再找一個?”

白苗可不領他情,偏過頭躲開了他遞上來的紙巾,反倒是自暴自棄地將眼淚鼻涕一溜煙蹭到了那昂貴的西裝上。

“早知道你沒腦子,但是沒想到你真笨成這樣。”鬱夏真也不介意自己的西裝被弄髒,隻是對於白苗這樣歇斯底裏地反抗方法感到無奈之極,“我可是個GAY,怎麼可能對女的有興趣啊?”

鬱夏真沒有好氣的把白苗扶正,又拿了紙巾來給他擦鼻涕。

白苗吸了吸鼻子,對啊,鬱夏真可是被自己掰彎的小GAY哎,但是,也不是沒有再喜歡上女的的可能啊!

於是安靜了幾秒又爆發了,“那你為什麼親她?”這可是自己親眼看見的!總不能有假吧?

鬱夏真反應過來,這個傻小子原來是介意這個啊。

於是便忍笑解釋道,“我們本來是想演戲給她爸爸的人看,誰知道是你趴在門外麵啊。。還有,你不知道有借位這回事嗎?”

白苗愣了。

事情不會就是這麼簡單吧?

“沒錯,就是這麼簡單。”鬱夏真隻消一眼就看穿了白苗的想法,“我本來想著快點拿到貸款就回來跟你解釋清楚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誰知道你竟然敢跟我玩失蹤?”

想到這裏又恨不得把白苗反過來打一頓屁股才消氣,但是眼見到白苗那副臉上還帶著淚珠的呆樣,再大的氣也沒了。

“好了,別哭了,這下我總是洗刷冤屈了吧?”鬱夏真幹脆刮了那小鼻子一下,“現在可以跟我乖乖回家了吧?”

白苗哼哼了幾聲,還是有點不甘心,“那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說一聲就跑到麗江去?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啊?”

鬱夏真還得道歉,“是我不好,那天接了電話就見了那人秘書的麵,但是臨時說要去麗江談,我想幹脆讓你一個人好好歇一歇吧,就沒有跟你打招呼,下次不會了。”還怕你知道了會亂想啊。。鬱夏真在心裏補充著,不過,早知道回事今天這樣,還不如當初早點講了呢。

白苗撅了撅小嘴,眼裏的水花還沒幹呢,已經憋不住笑了出來。

見這樣子,鬱夏真知道這場危機算是結束了,重新發動汽車。

白苗啊白苗,膽子肥了不少啊,害我找了這麼多天,看我回去怎麼整治你!

鬱夏真原有的愧疚之心在汽車風馳電掣的行進中,這時候全變成某種不良思想了。

白苗被整治地幾天沒有下床是意料之中。

然後鬱夏真又順理成章地知道了那時候白苗撒潑要出家的軼事,一氣之下白苗硬是又繼續躺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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