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完好無損。
唯一的一盞吊燈搖搖晃晃,散發著灰暗的燈光。
地上的屍體慘目忍睹。
死者的衣服淩亂不堪,臉上,身上全是血跡。
更為恐怖的是,牆體上有一血爪。
“經過指紋比對,牆上留下的指紋是死者的,在掙紮前有過掙紮。”
說話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夥子,一身白衣,是靜海市警察局的法醫李明。
“死者是什麼身份?”
蕭天瞪大眼鏡,解開了死者身上的衣服,死者的胸部被人割掉了,死相殘忍。
“經過我們和林薇薇女士了解,死者名叫王紅莉,是倉庫管理員,22歲。”
“剛入職半個月不到,她老家在河清市,屬於外來務工人員,在靜海市沒有什麼親人,目前單身。”
“這是我們隊死者情況的了解!”
法醫李明認真的說道。
“你們推測,凶手是怎麼樣殺害了死者的!”
蕭天自己想詢問,更是撿起了地上了那個杜蕾斯,放在鼻子間嗅了嗅。
“經過我們對現場的偵查與還原,大概推測出了凶手的作案手法!”
“經過現場留下的腳印對比,凶手大概是三十多歲,身高一米七五到一麵八最有,偏瘦。”
“經過現場留下的血跡,以及死者身體上的傷口走勢。”
“我們推測,凶手應該是用一把後0.2毫米的小型匕首,類似水果刀的凶器,一刀割斷了死者的脖子間大動脈。”
“造成死者失血過多而死……”
話說道這兒,法醫李明少少有些許停頓,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經過我們觀察,死者脖子間的刀痕由左至右,由厚便薄,很明顯不是普通的凶手所能造成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凶手是一個長期作案的慣犯!”
法醫李明解釋道。
“還有就是,你的推測沒有錯……”
說罷,蕭天蹲下了身,撥開死者脖子間的傷口,仔細觀察之後,淡淡說道。
“死者的確是一個慣犯。”
“開創性傷口,深度1.5厘米,長1.8厘米,一刀貫穿,很準,很快,隻是將死者的大動脈割斷,沒有傷及其他器官。”
“說明凶手的刀法很嫻熟,的確不是一般人。”
“還有就是,凶手使用的刀不是水果刀之類的,而是做手術用的刀片。”
“但這種刀片是經過改裝之後的……”
“是東南亞一個雇傭兵組織常用的武器。”
話說道這兒,蕭天想起了一群人,一群東南亞的禽獸,幾年前他曾和那群禽獸交過手,最終無庸而歸。
“還有……”
“經過現場的比對,現場的物品大多沒有移位,說動死者和凶手沒有過多的掙紮和反抗。”
“至於你說的牆壁上的那個手印,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來的!”
說道這兒,蕭天想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這個案子的凶手,就是東南亞那群禽獸雇傭兵做的,那也就能解釋的通,牆上血手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