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麼人?”
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雀斑女孩怕了。
不到一分鍾,她的姐妹們竟然全部被這個家夥打翻在地,這讓雀斑女孩很是害怕。
“我是什麼人?”蕭天冷冷道:“我是這個女孩的哥哥。”
蕭天臉上的邪笑消失,一把抓住雀斑女孩的頭發,狠狠道:“你們又是什麼人,竟然敢找她的麻煩。”
她,當然指的是躺在牆角的蕭筱,蕭天的妹妹。
就在剛剛,就在蕭天進入小巷的那一瞬間,看到妹妹縮在牆角,身上不著衣服的時候,那一刻,蕭天的心態爆炸了。
誰?
誰幹的?
誰傷害了我的妹妹?
我要她死。
抓起雀斑女孩的腦袋,蕭天瘋狂的撞向小巷那冷冷的牆壁上。
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做好男人能保護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嗎?
不能。
有些時候,可以用錢來解決問題,但該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就要絕不含糊。
血。
血從雀斑女孩的腦袋上倒流下來,更是染紅了小巷那冰冷冷的牆壁。
但蕭天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這些家夥?
那把一直藏在蕭天袖間的軍用匕首出世了。
自蕭天重生以來,從來沒有使用過那把軍用匕首,但今天,他掏出了出來,架在雀斑女孩的臉上。
“跪下來。”
冷冷的字,冷冷的語氣,從蕭天嘴角冷冷吐露了出來,蕭天要雀斑女孩跪下來,跪下來去給妹妹道歉。
可……
這個非主流的雀斑女孩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說她沒有看清楚形式,竟然開始威脅起了蕭天。
“你……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鮮血流進雀斑女孩的嘴裏,雀斑女孩含糊不清的說道,顯得猙獰。
“怎麼?花非花堂口的人很可怕嗎?”蕭天不以為然。
從他來到這靜海市的那一天起,這靜海市早已不是昔日的靜海市,什麼花非花,什麼三江會,今後將不複存在。
可雀斑女孩不知道啊……
在雀斑女孩的心目之中,花非花就是靜海市最厲害的組織,她可以借著花非花的名號,敲詐,勒索別人。
所以……
雀斑女孩必然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將她怎麼樣。
“知道我是花非花堂口的人,還不趕緊將我放開,不然我殺了你。”雀斑女孩吐著血沫高傲的說道。
可……
雀斑女孩的話為沒有說完,蕭天手中的那把軍用匕首,已經劃過了雀斑女孩那滿是雀斑的臉。
恐怖。
殘忍。
蕭天這個變態竟然用那把軍用匕首,在雀斑女孩的臉上劃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刀痕。
刀痕有多深?
即便以後雀斑女孩去韓國整容,也將無法掩蓋那條傷疤。
那條傷疤是從雀斑女孩的嘴角,直接延伸至雀斑女孩的後腦勺,差點將雀斑女孩的臉割成了兩半。
鮮血。
鮮血染滿雀斑女孩的臉,覆蓋了雀斑女孩臉上的雀斑,將她染成了一個血人。
可……
就是這麼一個女孩,竟然還在威脅蕭天。
“你……你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