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包還給我!”
鼓起小臉,捏緊拳頭,蕭筱怒視著眼前的雀斑女孩。
作為農村人,蕭筱知道打架是不對的,但為了拿回錢包,她管不了那麼多。
“小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雀斑女孩用中指在蕭筱的臉上劃來劃去,焉壞的笑說:“你剛才可是已經答應加入我們花非花了,那這些錢當然是會費了。”
“怎麼可以出爾反爾?”
錢是一個好東西,怎麼能說給就給?
但有一件事雀斑女孩不知道……
農村女孩生來就是保守的,當你的手撫摸在農村女孩的臉上時,那對她來說是一種調戲,羞辱。
所以……
蕭筱爆發了。
抓過雀斑女孩的頭發,抱住雀斑女孩的腦袋,蕭筱就這麼將雀斑女孩的腦袋瘋狂的向牆上撞去。
“Duang。”
雀斑女孩的腦袋與冰冷冷的牆壁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痛。
因為痛,雀斑女孩抱住腦袋流著淚,想哭。
但蕭筱卻不給雀斑女孩哭的機會,揮動那小拳拳狠狠的向雀斑女孩的那一雙眼睛砸去。
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為了拿回錢包,蕭筱現在不僅要為難女人,還要將眼前這個女人猛揍一頓。
“別以為我們農村人好欺負,今天你要是不將錢包還給我,我就……我就殺了你。”
蕭筱冷冷的說,那冷冷的話語反彈在冷冷的牆壁之上,更是冷冷的傳入了雀斑女孩的耳中,讓雀斑女孩不由冷冷打了一個寒顫。
雀斑女孩感受的出來,眼前的這個農村女孩說的這句話不是假話,因為她已經感受到了殺氣。
事實上蕭筱真的不是在說假話,也沒有刻意的去嚇唬雀斑女孩,隻因為這錢包裏的那一萬塊錢對她真的太過重要。
農村比不上城裏人,也許他們談一個業務就可以掙五六萬,可作為農村人,蕭筱知道,也許城裏人那簡單的五六萬,就是農村人半輩子掙來的。
更何況……
這一萬塊錢裏還有爸爸媽媽給哥哥的生活費。
這青藤大學她可以不上,但爸爸媽媽給哥哥的生活費不能丟。
所以……
蕭筱抬起了腳,狠狠的揣向雀斑女孩的胯下。
你可以說農村女孩沒有素質,太野蠻,但道德高尚,能讓這幫家夥將自己的錢包還給自己嗎?
不能!
所以,一切還得靠自己。
可蕭筱忘了一件事情……
現場不止雀斑女孩一個人。
“你們還看什麼,給我將這個農村妹子弄死。”
作為大姐大,竟然被一個初來靜海市的農村妹子暴打,這對雀斑女孩來說,那是丟了自尊般的羞辱,所以她也怒了。
相比起雀斑女孩的怒,那可是比蕭筱的怒更為恐怖。
因為雀斑女孩是城裏人,而蕭筱是農村的,農村的怒能比的過城裏人的怒嗎?
顯然不能。
更何況,現場除了雀斑女孩之外,還有一個打了六個耳洞的姑娘,還有一個將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女孩,還有一個看似年齡小,卻穿的很成熟,用露背裝,黑絲襪包裹起來的十五歲的女學生。
以一敵四,蕭筱是城裏人的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