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他身上還帶著些許昨天殺伐後的血腥味……
從前他對他那般如此,這般那樣,他要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什麼之身的話……
那麼,他完全沒辦法!
各種想法在朱順腦裏風馳電掣,而結論差點沒讓他痿掉!
……這跟他開始算的可不一般啊!
第一次,朱順有了罵娘的衝動。
至此,看官大約想這禍害怎麼的也有今天,看弄不死他!
可,大運在握,大運在握,所謂大運在握,又豈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隻見秦閆終於鬆開了嘴,退了回去,唇變得紅豔豔的,眼睛也冒著水汽……
當然,如果他能夠連抓住他的手也放開,順便把那令人深感危險的表情收一收,朱順相信一切都十分美好。
他現在連秦閆那水亮的雙眸都感覺像泛刀光似的,膽兒一虛。
朱順吞了吞口水,也不及回味方才的親嘴,嚷嚷:
“秦閆,你……你如果真不想借我盤川,我還你!”
44
44、end 下 ...
末了,就差指天為誓。
這次秦閆卻對他氣人的話毫無所動,清清冷冷的表情不變,但也鬆開了他的手。
朱順暗暗舒了口氣,可對秦閆他一時也拿不準,也不敢輕舉妄動,由著秦閆騎在他身上。
接著,隻見秦閆竟“唰”的一聲,扯下了腰帶。
朱順怔了怔。
然後,先是外袍,接著是裏衣,最後連褲子也——
朱順眨了眨眼,確定沒有作夢,忙抿了抿唇,把不自覺咧開的嘴角給斂回來。
再然後,秦閆突然伸出兩根手指到朱順嘴邊,朱順這時候哪有不配合的,馬上含住吸吮,就差沒把嘴裏所有唾液都給塗上。
秦閆突然皺了皺眉,見他已經有點得寸進尺地用嘴巴模仿抽/插的動作,馬上收了回來。
臉仍舊清冷,可耳根卻不自覺泛了紅。
確定心中所想,朱順終於咧嘴而笑。
見之,秦閆有點惱羞成怒,眼含警告瞪著他,似在說“若再笑,我不介意再給你喉嚨一下子狠的,且很可能用力過度!”
朱順馬上閉嘴噤聲。
緊接著……
沒有任何的前戲,沒有過多的調情,僅僅有無言的熾熱目光和逐漸升起的羞怒,濕嗒嗒的手指便往後往下伸去,微微抬身,小心翼翼嚐試著伸進去。
看得心頭火熱的朱順,胯/下之物也熱了,憋得有點難受,看秦閆仍沒能上真陣,忍不住伸手扯下褲頭,□一下子便蹦了出來。
他也不說話,舔著嘴巴,直接把兩人物事包住,來回揉捏擼動,□在微微上下抖動著,加大摩攃。
瞬間,秦閆倒抽一口冷氣,卻硬生生壓下到嘴邊的呻[yín],擰著眉,閉著眼,邊配合朱順,手指邊仍在□處揉按。
直至兩人物事尖端溢出的粘液已沾得兩物事濕漉漉,秦閆終於收回了手,一手按在朱順的雙肩處支撐,一手扶住朱順的物事。
朱順雙手放在兩側,沒有幫忙,但雙眼卻死死盯著,幾乎是屏息以待。
一開始,僅僅納入一寸,便足以讓兩人呼吸變重,汗液津津,秦閆那是痛的,朱順那是忍的。
也不知是否有了某種默契,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隻是根據神情和眼神去判斷其中的意義,這也使得這場風月之事變得壓抑卻刺激。
後來,還是朱順耐不住,直接把人往下摁去,整根沒入!
秦閆瞬間變軟了腰,雙手撐住他胸膛才勉強不至於直接趴下,可也沒好到哪,全身雞皮疙瘩頓起。
朱順則舒爽得喟歎一聲。
如此姿勢維持了一會,秦閆不斷大口大口呼吸著去緩衝□傳來的痛感。
而正當朱順再次準備當匹好馬,換得主動權時,似終於緩過來的秦閆卻費力撐起了身。
他也不看朱順,頭垂得低低的,但,他竟嚐試著動了動腰!
他一動,朱順幾乎要失聲呻[yín],最後免得“打擾”到他,直接把枕頭一角咬住,雙手亂撓身下的被子,似飽受折磨,又似享受煎熬。
這邊秦閆偷覷了一眼,見他一副舒爽上天,卻忍耐萬分時,耳根都紅得滴血了,同時忍不住擰眉,張嘴想罵,卻不知該罵什麼。
隻因雖然痛感猶在,可陣陣熟悉又陌生的酥|麻卻如有生命般,從□往上爬,從背後直傳上去,讓人想罵也心裏發虛。
緊接著,秦閆再次使力,稍微往前往後地挪動,兩人呼吸驟然加重,自喉嚨發出模模糊糊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