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1)

他討好的靠到夏昊身上去,夏昊伸手推開他。

“你打算怎麼為自己辯護?”夏昊挑眉,看著他。

“小的認罪,放棄辯護。”安修遠明白夏昊說的是那張他偷拍的光碟,雖然他很想說那是情趣啦,但他沒這勇氣,按夏昊的脾氣如果他這麼說了那根本就是火上加油。所以在物證具全的現在,他隻能乖乖認罪,“隻望大人從輕發落。”

夏昊看著垂首作小人狀的安修遠,他很想笑,但不可以,他必須忍,不然就破功了。

“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夏昊冷笑。

安修遠太頭看著夏昊,等候“發落”。

“首先去洗澡,把你給我從裏到外洗幹淨。”夏昊命令,“然後躺到床上等我。”

“唉?”安修遠驚訝的看著他,他以為夏昊最多會禁止自己碰他一個星期或者其他什麼的,怎麼會叫他去“上床”?難道……

安修遠的臉色變了變。

“別擔心,我不會煎你的皮拆你的骨的,我舍不得。”夏昊拍拍他的臉頰,然後指了指一邊的光碟,“我今天把這些都看完了,受益匪淺,而且迫不及待的想結合實際運用一下。”

“昊昊……”

“你叫得再甜也沒用,不許反抗,馬上去。”夏昊依舊冷著臉,冰冷冰冷的看著安修遠。

安修遠沒再說什麼,乖乖的進入了浴室,因為夏昊好像真的生氣了。

記得夏昊上一次生氣,那是兩人剛同居不久。夏昊竟然可以就這樣消失是了一個月,足足的一個月,而且他的父母也不肯把夏昊去了哪裏告訴他。

那一個月是他過得最痛苦的日子,那時候他真的以為夏昊就這麼跟自己分了。幸好,最後他還是回來了,是是他臨時被公司派到國外去實習一個月。安修遠差點就痛哭流涕殺雞還神了,並且他發誓,如果再一不小心讓夏昊生氣了,他絕對會順著他的意,讓他做什麼都可以的。

安修遠洗完澡,隻在腰間圍了條毛巾,就從浴室裏出來了,這時的客廳裏並沒有夏昊的身影。

他已經在房間裏等著“享用”自己了嗎?安修遠有些悲哀的想著,飄向了房間。

沒錯,夏昊已經在房間裏等著了。剛才安修遠一進入浴室,他就閃進了房間,抱在被子狂笑了一通,趁著對方還沒洗完澡,他要先笑個夠,不然等會忍不住笑出來就不好玩了。

等安修遠進入了房間,夏昊已經收拾好情緒,再次擺上那副冰冷的臉,坐在那等著了。

夏昊看著一臉受虐小媳婦狀的安修遠,他在心裏感歎,原來安修遠那張帥臉如此適合這個表情哈。

“把毛巾那開,趴到床上,屁股抬高,兩腿分開。”夏昊回憶著那教程裏那位“老師”說的話,命令道。

“昊昊……”

夏昊沒理他。

安修遠再次哀怨的看了夏昊一眼,難道自己真的逃不過被反攻的命運?

在心裏歎口氣,安修遠換了副“壯士斷腕“的表情,伸手把下`身的毛巾一扯再一丟,接著腳步平穩的往刀山……啊不,是大床走去了,並往上麵一趴,按著夏昊的話去做了。

夏昊驚訝的看著乖乖聽話的安修遠,心想:難道外麵正在下紅雨?

“可以了嗎?”安某人的臉正埋在枕頭上,聲音聽上去有點悶,有點可憐。

夏昊有些於心不忍了,但是,這是難得的反攻機會,錯過就太浪費了。

打定注意,夏昊也爬上了大床,小安安,你就認命吧!

於是,這天晚上,夏安兩人沒關好的房門內不時傳來某人殺豬般就叫聲……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啊――好痛――嗚――”

“不是叫你放鬆的嗎?你自己不是很清楚的嗎?”

“說的容易做的難嘛!啊――呀你輕點呀――一定流血了,夏昊你想謀殺親夫呀――啊痛――”

“你以為我不痛嗎?放鬆!”

然後就聽到清脆的“啪”一聲,某人的屁股被打了。

“嗚――昊昊我知錯了,放過我吧――啊―-痛痛痛――”

“……”

“不要這樣折,我的腰――啊啊啊―――斷了,我的腰一定斷了――-”

“……”

“啊――”

某年某月某個星期六的晚上,做了五年多小受的夏某人終於(很意外)的反攻成功了。而第一次當受的安某人則在不合格的攻君的折磨下,在床上躺了兩天才能下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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