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飛機在雲層中穿越。程楓忽然得想起,竟然沒有和關洛拍過照片,一張都沒有。
回到別墅裏,管家的態度像是他剛從外麵吃飯回來一樣,程楓洗了澡換了衣服,呆坐在孟川書房的軟榻上,管家進來了。“川少沒在,聽你說了今天回來,給你留了信。”
程楓從管家手裏接過那隻紙鶴,展開了,紙上他的字跡:
做你想做的事就行。
程楓從中午坐到了晚上,眼看著陽光從地板的這頭移到了那頭,房間由明亮變得幽黑了,又從幽黑變的灰蒙蒙,逐漸出現耀眼的陽光,孟川並沒有回來。
管家端著早餐進來,程楓猛地跳起來,大聲喊:“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四年後……
校園的操場上圍著男男女女在看打籃球,隨著口哨聲、喝彩聲、鼓掌聲、尖叫聲,球賽結束了,周鑫鑫從旁邊的隊友手裏接過一瓶礦泉水,咕咚咚喝了一半,揚手從頭頂澆了下去,水把本來就汗濕的籃球背心濕透了,更加貼在身上,他的皮膚越曬越紅,捂幾天就又白了,把那些天天擦防曬美白的女孩兒羨慕得不行了。
周鑫鑫一屁股坐在場地上喘氣,旁邊自己的高中的狐朋現在大學的狗友也走過來坐下。看著場外圍觀的花癡男女,撞了撞周鑫鑫的肩膀說:“哎,你要是真想為你那情兒守身如玉,拜托別動不動發浪,你知道不知道多少打聽你的。”
周鑫鑫最煩“守身如玉”這個詞兒,一聽急了:“我他媽守什麼?我他媽守個屁,我整天看得見吃不著,饞死,我他媽的多少次想把他視奸、強奸、輪奸。”
狗友“切~”了一聲:“輪?你一個人能叫輪?”
“多來幾次就算。”
狗友說:“你說你那點兒出息,實在不行就來硬得唄。”
“我怎麼來,打又打不過他,你知道他多厲害嗎?你知道嘛。”周鑫鑫喪氣地說。
“硬得不行來陰的唄。”
“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周鑫鑫不耐煩了。
中午下課,周鑫鑫出來買碟聽,咬著冰棍走在馬路上,忽然看見了那家聞名已久的店。“媽的,開在大學旁邊,真是生財有道。”站在馬路上把一根兒冰棍哢嚓著咬完了,周鑫鑫咬咬牙,自言自語地說:“媽的,這次回去一定得把這事兒辦了,他那麼爛好人,不定就給哪個狐狸精拐走了,周鑫鑫你他媽的裝什麼君子,比這還陰的事兒你又不是沒幹過。”
一到大中午頭的,生意就清淡,店主正吹著電風扇昏昏欲睡,被“哐”推開的門驚醒了。這個點兒進來這麼一位心急火燎,滿臉寫著欲求不滿的顧客還真不多見,更何況長得還不是一般的標致。
“老板!甭管是噴的擦的塗的抹的吃的喝的,隻要是能發春發倩發浪的通通給我拿上來,質量取勝。”周鑫鑫拍出口袋裏所有的錢,也小兩千塊。老板忙不迭地往外掏東西,周鑫鑫瞥見裏頭掛著的內衣,那內褲的形狀基本上沒有布,可確實是條內褲。“這也給我拿兩條。”媽的,我就不信了,我穿成這樣再吃了藥,你能不救我,就知道你是個爛好人。
滿意的提著一塑料袋子東西從店裏頭出來,周鑫鑫哼著歌兒晃蕩在馬路上,手機響了。
“喂!”周鑫鑫挺高興的接起來。
“在哪兒呢?”聲音還挺溫柔的,輕聲細語的。
“學校呢!”
“學校?!周鑫鑫你皮癢。”關洛怒吼的聲音明顯的不是從手機裏傳來。周鑫鑫猛轉身,看關洛在身後不遠處正朝自己走來。“周鑫鑫,你去情趣用品店幹嘛?!”關洛替學校到市裏來辦事兒順便看看周鑫鑫,畢竟他現在一個星期回來一次。可剛拐過馬路就看見他滿臉淫笑從情趣用品店出來。
我去那兒幹什麼?!我能幹什麼!買東西勾引你啊,我他媽四年了,撐不住了。周鑫鑫心裏想完了,轉身撒腿就跑。
“你給我站住!”關洛在後麵緊追不舍。
周鑫鑫勇往直前的跑著,眼睛還沒錯過前方不遠的垃圾桶,手裏的袋子“嗖”一聲扔進了垃圾桶,周鑫鑫毫不遲疑地往前方的小花園跑去。
“站住!還敢跑!”關洛的聲音越追越近。
怎麼體力這麼好呢,我天天鍛煉還是比不上他。“哎呀!”口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來了。周鑫鑫一個跨欄越過護欄,跳到了綠茵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