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有此能力。
人究竟怎樣,告訴我,
才能隨神祗穿越狹窄的古琴?
矛盾是人的意義。在兩條心路
交會之處,沒有阿波羅神廟。
歌唱,如你的教誨,不是欲求,
不是追索終將企及之物;
歌唱是存在。這對神經輕而易舉。
可我們何時在?他何時轉動
地球和星辰,轉向我們的存在?
你投人愛情,年輕人,這不是存在,
縱然你的歌聲衝出歌喉棗
學會忘卻昔日的歌詠吧。它流逝。
在真理中歌唱是另一種氣息。
一無所求的氣息。
神境的吹拂。
一陣風。
----------------------裏爾克《致奧爾弗斯的十四行詩.三》
[壹]
決定了路的方向,便隻管前進就好。
[貳]
就如同第一次見麵一樣往後每一次見麵都充滿了驚悚感,周圍的人都如同觀看驚悚片,有時候還會被迫參演一角。總之生活總是富有無限色彩,例如每天早上在食堂用六幻和神之道化行禮,中午再用六幻和神之道化行禮,晚上卻難得安靜了一番,原因某某豆芽菜出去任務了而神田還沒有接到任務。
一見麵就開打的人在少了一方後另一方竟然覺得似乎少了什麼,聒噪的話身邊還有一隻更聒噪的兔子一天黏在自己身邊24小時不放,驚悚?那是出任務的時候該有的感覺。然後看見神田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拉比很不是時候的插上一句:“阿優你是不是想豆芽菜了撒?”於是神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將拉比砍進了醫療班。
要是拉比能從地上爬起來一定會吐一口鮮血說:阿優我愛開玩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你下手能不能有點譜啊。
神田依然覺得是少了點什麼一般,於是立刻去找科姆伊要任務出。總是覺得再這麼憋下去自己就會死在非惡魔手上的不可接受性質下。
然後捏著任務的資料在食堂吃晚飯,準備吃完後就出發。一隻手嫻熟的拿著筷子另一隻手就捏著那張薄如蟬翼的紙,不停的詛咒科姆伊這個死守財奴,摳得連打印資料都非得擠在一張紙上,打不下的就是笑著一句:“實地考察吧”。考察你媽個頭
!
吃完後一邊走一邊研究紙上那小的可憐的字,一不小心就裝上了迎麵走來的人,抬頭看是亞連:“你眼睛長背後了啊?”
亞連也抬頭,看見是神田就習慣性的反駁一句:“你眼睛長紙上了啊!”
“豆芽菜你真是越來越猖狂了。”
“我不叫豆芽菜還有你語氣有必要這麼壞麼。”
“像你這樣的人形象真的糟透了!”
“不不,神田你不明白麼我可是教團新一代的人氣王呢要是想要損我的話先練練如何微笑以及背上近十位數的債額也能笑得沐浴春風時再說吧。”
比起反駁神田更在心裏納悶:豆芽菜你和誰學的,說話都不帶喘氣。
接著重複了一些早已達到相當高重複率的對話並且四目電光石火,神田不屑的扯起嘴角拿著紙張笑笑:“再怎麼也是豆芽菜。”亞連驚訝的叫道:“神田你鞋帶怎麼掉了。”
當神田抱著‘我明明有係好’的疑惑低頭看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頭上,麵前的人一副陽光燦爛的表情又說:“免禮。”此時神田的血壓狂飆。
竟然能被豆芽菜羞辱,是非觀被誰吃了啊啊啊啊啊!!!
如此自然的爭吵好似生活中終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如果在某一日有所缺失便會難以習慣。神田聽拉比說他在書上看到過:現實的感覺者像現實的被感覺者,潛在的感覺者像潛在的可感覺者。被感覺者實際上就是接近者,它是感覺者來意由被感覺者的形式形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