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然拿麥茶澆老子屁股──反正吳邪震驚下的內心活動很少是把重點放置在正確的位子上,他甚至在這時還覺得悶油瓶這樣的舉動很浪費。

指節明顯在他的體內緩緩進出抽[dòng],那股不適讓吳邪皺起了眉頭,身體被悶油瓶緊緊摟在懷裏,後者的左手還不斷撫著他的背,像在順一隻動物的毛,而且那隻小動物的毛已經炸得就和獅子一樣蓬似的。這樣真的不舒服,雖然悶油瓶的手指因為有著麥茶的潤滑而比剛才僅隻有吳邪自產潤滑劑的動作還來得順暢,但不對的部份進行不正確的行為還是有其一定的困難度。悶油瓶花了一番功夫才終於讓自己的一根手指能在吳邪的體內[chōu]插順利,吳邪在這時發出的那聲無意識下無邪的呻[yín]就像蠟燭的燭火準備燒斷繫著悶油瓶理智的繩子般楚楚可憐地響起,還帶了點鼻音。

悶油瓶的第二根指節進入,較剛才稍好一些但進出仍稍嫌困難。吳邪更用力地往悶油瓶的懷裏鑽,頗有發現大勢已去,逃也逃不了的認命之姿。於是逐漸拓寬的甬道最後終於能夠納入三根指頭時,吳邪痛得覺得自己好想死,他就真的開始比較是現在這樣比較疼,還是當初在雲頂天宮時從護城河摔到底下哪個比較痛,但這痛的程度真的不一樣,那時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快散架一樣,那時肋骨還斷了幾根,是全身性的;然而現在的情況是集中在一點,除了被進入的難過還有在那裏進進出出的微妙感覺。

接著開始習慣之後吳邪就覺得好多了……操他娘的一點也不好!

他剛剛偷偷抬頭看了悶油瓶一眼,那一看不得了了。淡定的神情連個蛋都沒了。表情依然是板著那張死人臉,但吳邪看見了燃燒在悶油瓶眼裏的火焰──這當然是吳邪自己腦補過的。悶油瓶發現吳邪看著自己,就低下頭看了回去,懷裏的人又開始想起自己還有掙紮這麼一個選擇能選擇,於是扭動了身體,卻又讓悶油瓶三下五除二地撂倒在躺椅上,躺著,躺得好好的,兩腳開開中間還夾了個悶油瓶。

壓下`身體又堵上了吳邪的嘴,舌頭在嘴唇四片交接的瞬間就竄進了吳邪的口中。模模糊糊又隱隱約約間,吳邪好像聽見悶油瓶講了一聲,「忍著。」

忍?忍他娘啥玩意兒?狗日的都讓你壓倒已經夠不爽了還要忍他娘的什麼屁──「嗯啊……?」手指猛然抽出的速度及空虛感襲上,即便嘴被吻得密實還是不小心洩出了聲音來。下一秒又另一硬熱的物事抵上剛剛才空下的部份,「啊嗯……」瞠大的雙眼又是一次難以言盡的驚嚇伴隨而來的是刺骨的痛。

胡亂地抓著悶油瓶的肩膀還是哪個部份吳邪也弄不清楚,他現在隻想把悶油瓶推開,根本沒能去細想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又有什麼東西被塞了進來。火熱的充足感,很陌生,陌生得讓他心裏發慌,最後引發了恐懼還有強烈、極度的不安。

「不要……」快要全皺起來的臉都要哭了,心裏覺得自己忒委屈。明明好好的為什麼要被悶油瓶又親又抱還要被壓倒在躺椅上然後在他手裏那個又被他這樣那樣現在這樣,而且他到底拿什麼玩意兒抵著老子的屁眼痛得要、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了。

悶油瓶的兩手臂抵在吳邪的臉旁,左手先是撥開了因為汗水而黏在吳邪額上的細碎瀏海,之後揩去他眼角不知不覺因為臉皺得太難看所以擠出來的眼淚,「放輕鬆,吳邪。」

「什麼啊、唔嗯、」

「放鬆。」悶油瓶難得有耐性地,又重複了一次。然後,緩緩動起了他的腰。

「嗯啊、不、不嗯……」咬著牙,兩手緊緊揪著悶油瓶的衣服。現在吳邪能清楚感受到悶油瓶的身體在自己裏摩攃的感覺。他娘的人家不是都是幹這檔子事是爽得要翻天嗎?老子怎麼隻覺得悶油瓶那玩意兒在老子屁眼進進出出的,那感覺辣得比直接在那裏塞辣椒還難受?

身體隨著悶油瓶的動作而不自在地律動,痛得吳邪想大叫,但疼痛的浪潮讓他根本是連慘叫的機會也沒有,隻能讓聲音斷斷續續地徘徊在嘴邊,大口喘著氣來調適自己的呼吸。

眼角噙著眼淚,吳邪現在正一臉可憐兮兮地看著總算沒再掛著那張死人臉,表情看起來甚至還有些迷濛──吳邪懷疑是因為自己的眼睛讓眼淚給模糊掉的關係,靠,他咋覺得現在的悶油瓶看起來比平常還要好看上幾百倍?這是「認真的男人最俊俏」的具體表現?吳邪倒沒忘了現在悶油瓶確實是在認真,認真往他身體裏捅。

又有一句通俗話,生活嘛,就像強姦,要嘛就是反抗,要嘛就是試著去享受。雖然人定勝天是老前輩留下來激勵後生晚輩的名言佳句,但吳邪一向不吃那一套,也不求人生有什麼大富大貴隻要平平淡淡穩穩過一世即可,也就是說,他的生活選擇的大概就是遭人強姦時也隻能默默承受再試著享受。

吸了下鼻子,他心裏忒憋屈。聲音總算可以受自己控製一下地梗在喉嚨裏,不是說完全沒試著再一次抵抗,雖然屈辱造就的事實已經存在。可吳邪現在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那股貫穿的動作竟然在不知不覺地讓吳邪習慣了之後,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舒服。他娘的搞不好還真能這樣享受被悶油瓶上的感覺。心裏有了那麼一股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