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采青急了:“清羽,不要這麼說!我……我那個時候也是逼不得已啊!如果我不討好少陵,哪裏會堅持到遇見你?你應該理解我才對!”
“理解?理解個屁!還說什麼都是兩姐妹,流雲不會有問題,你一定也不會有?我呸!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問題了?王大夫早就給我診斷了,我根本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讓我蕭家絕後啊?要不是我去找流雲借錢請大夫,還不知道你竟然瞞著我這麼大的事呢!”
“你去跟沈流雲借錢了?我說你怎麼有錢請大夫呢!這大夫一定都是沈流雲收買的!不然他怎麼能知道我六年前都做了什麼?一定是!”
被遺忘的王大夫不樂意了:“夫人這是不相信老夫的醫術了?這港城內外誰不知道我王某的醫術如何?王某難道就是那種會被錢財收買的人嗎?哼!告辭!”
簫清羽急忙阻攔:“王大夫,您別跟女人一般見識,她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您老別見怪啊!蕭某知道您老的醫術最是高超,能不能給賤內再診斷一下,看看有沒有法子醫治?您老人家有救死扶傷的美德,這是咱們都知道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王大夫執意要走:“蕭老爺,並非王某沒有仁義之心,隻是尊夫人如果早幾年好生調理還會有治愈的希望。現在……神仙也難治!”說完,拎起箱子就離開了。
“天要亡我蕭家!”
簫清羽跌坐在地上,衝天喊叫,彷佛要把心中的悲傷都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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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你怎麼可以對雲兒那麼狠心?她現在有了身孕,不能總哭的你不知道嗎?她肚子裏的可是我們蕭家唯一的血脈啊!”簫清羽真的很傷心,雲兒又柔弱,又善良,為什麼采青就容不下她呢?
桑采青心中的苦澀不是一點兩點:“簫清羽,你有沒有良心?我心裏的苦你知道嗎?我知道我不能生,不能給蕭家傳宗接代,繼承香火,所以我不反對你買來個妾,可是那個女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你知道嗎?她對我冷嘲熱諷說我是個不能下蛋的母雞你知道嗎?我為了這個家,每天出去給人洗衣服,回家了之後還要伺候她,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簫清羽,你到底愛過我嗎?”
“采青,我怎麼不愛你?可是我畢竟是蕭家最後的希望了,我不能讓蕭家絕後啊!雲兒她現在有了身孕,你就讓讓她吧,好嗎?等她生下了孩子,我們就把她賣了,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你有了兒子,我們蕭家也沒有斷絕了香火,不是挺好的嗎?”
簫清羽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煩,好聲好氣的勸說著。他心裏從來沒有想過雲兒會對采青無禮,雲兒是那麼柔弱嬌俏,像花兒般的年紀,像花兒般美麗,特別是她扯著他的手說他的畫兒畫得真好的時候,她火熱的身體擁抱著他讓他饒了她的時候,都是那麼美好,美好的像朵溫婉的白蘭花,讓他寧願沉醉在她的香氣中,永遠不願意自拔。
他從來都不願意相信桑采青說的那些詆毀雲兒的話,因為雲兒總是說桑采青很辛苦,要他多體貼她。雲兒是說桑采青的好話,桑采青卻總是說雲兒的壞話,誰是誰非自然就很清楚了。
“那她都已經有了身孕了,你為什麼還總鑽她房裏?你不知道有了身孕之後就不能同房了嗎?這個時候你就不記得蕭家的煙火了?”
麵對桑采青的指責,簫清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雲兒是那麼美好,就算是有了身孕不能服侍他了,也想辦法讓他快樂,讓他滿足,用許多他都沒想到的方法讓他登上極樂。更何況,他不願意再去摸桑采青那粗皮老手,不願意碰桑采青那幹癟癟的皮膚。
“這不是雲兒有身孕了麼,她晚上睡不好,總是想我想得睡不著覺,等她的孩子生了,我一定不再去她房裏了,好不好?”
桑采青咬牙切齒,那個小賤*人當著簫清羽的麵就撒嬌癡纏,已經讓她恨得吃她的肉了。現在有了身孕也不安分,把簫清羽拽得死死的。就等她把孩子生下來,看她桑采青怎麼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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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清羽!你不是說不再進她房裏了嗎?那她的身孕是從哪來的?”
簫清羽不耐煩的皺眉:“還能從哪來的?自然是我的孩子了!”
“你……你騙我!你究竟什麼時候跟那小賤*人又勾搭上的?你半夜偷溜出去找她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把她給賣了啊?你說啊你!”桑采青狀似癲狂的推搡著簫清羽,磨著牙恨不得將他身上的肉都咬下來一塊。
“采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鄙?”是了,采青早就粗鄙不堪了,早就不是原來那個貌美如花的采青了。流雲雖然比她還大些,可是卻依然風韻猶存,真後悔啊!當初為什麼沒有選擇流雲。上次借錢的時候看到她又有了身孕,可是就算是有了身孕也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