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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毒品和私利的地下世界裏,他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沒有哪個人膽敢質疑他的權威,除了那個他在拍賣會買下的女奴。她總是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教他不得不以傷害她來保護自己,甚至懷疑她是上帝派來諷刺他的狂妄,早該承認他對她有著比迷戀更深刻的情感,無奈兩人之間跨越一道鴻溝,讓他盲目得看不清究竟誰是誰的奴隸--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淪為待價而沽的奴隸,羅馬月夜的拍賣會讓他們的生命交錯,大毒梟從此掌握她的愛恨與生死,偏偏她不是聽天由命的弱小女子,盡管他擅長掐住她的弱點以控製她,然而再多的傷害也無法製止想獲得自由的渴望,她反抗、掙紮、咒罵,甚至逃脫,卻始終離不開他窒人的霸道懷抱,眼看她的心就要淪陷於熾人的硫磺火湖,他依舊用冰冷的藍眸睨視著她,她不禁懷疑:難道被迷惑的人隻有她一個?

極端

淩玉

這次比較乖,沒有像先前那樣慢吞吞的拖稿子了吧?嗬嗬,讀者寶寶們賞個愛的鼓勵吧!

原本以為還要再忙上一些時日,但是身邊的事情像是遇上陽光的雪,一下子就融得一幹二淨。事情一少,腦子也空了,再不動動腦子,大概要生蜘蛛網,隻能摸摸鼻子,淩玉乖乖的拿起筆,解決這個係列。

寫這本《愛奴》,是因為對於芷瞳的疼愛。設想《傾城之戀》初期並沒有想到要寫係列,隻是某一個夜裏突然浮現芷瞳的內心戲,等到回過神來時,筆記本上已經滿是故事速寫,就連書名都取得飛快。我一向對喜歡的書名沒有抵抗力,這麼一個有些聳動的書名,我能說出什麼故事?帶著嚐試的心情,芷瞳的故事於焉開寫。

係列之二,也是係列的完結,第一次寫這麼短的係列,感覺很是有趣。風格延續上一本的暗色調,此次寫的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溫柔而乖巧,卻愛戀上一個惡魔。當所謂的道德良知,以及女人的心態衝突時,她會如何的掙紮?拒絕他,是戕害心中的渴望;而跟隨他,就必須遺棄以往的正邪觀念。身為女人,能夠有多少選擇?

曾經在心愛作者的書上看到一句話:我求的,其實很簡單。隻要一個真真正正對我好的人。很令我震撼的一句話。

愛情還原到最基本,要的也隻是一個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但若真的遇上那個人,就可以不顧一切的拋下所有嗎?倘若他是最可怕的罪犯呢?這樣的愛情不但需要勇氣,更需要自私。然而,人性是自私的,哪個女人可以大公無私?

就如《傾城之戀》的序文中所提的,我偏愛觀念的衝擊,因為迷戀極端,所以架構這個係列。不凡與平凡的極端,他們截然不同,原本應是永無交集的人。當他買下她時,那條纏繞在她手腕問的鐵鏈同時也纏繞上他的雙手。日子久了,分不清誰是誰的奴隸。

奴隸,總是受製於自由的人。而愛情的國度裏,沒有一個人是自由的,他們為了一個情字而彼此牽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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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慢慢的開始上軌道了,暫時還不敢開什麼支票,隻希望下半年度的一切能夠順利些。能夠多說幾個故事,多跟讀者寶寶們見麵,振作精神好好的爬格子。

爬出渾渾噩噩的低潮,日子仍舊很美好,就像是惠雯姊說的,哭著笑著,都是要過日子,何不過得開心些?

前些日子運氣不錯,七月初走在台北市的忠孝東路三段,竟還會被冰雹碰到額頭。

淩玉躲在屋頂叮咚響的公車亭裏,對著天空瞪大眼睛,嘴角帶著神經質的微笑,直到婷婷都躲得我遠遠的,裝作不認識我。大自然的奇跡啊,台北鬧區竟會下冰雹,這種難得的機會讓我遇見,嗬嗬,有趣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