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舒適感讓陳二狗都感覺不到身下硌得慌。這時候,陳二狗發現自己的父親仰麵看著竹子頂發呆。周圍的暗夜十分的肅穆,為這林木也染上了一襲黑衣。外麵偶爾有一滴滴的露水彙集,滴入竹筒的聲音。
“爹,你別難過,咱們這次上山雖然沒有找到水。但是咱們還有這竹筒啊。咱們總會撐到老天爺下雨的!”
陳二狗的父親微微的皺著眉頭。沒有對陳二狗說一句話。突然,陳二狗的父親悠悠的說了一句。
“能走,就走吧!”
陳二狗的心裏一緊,耳邊傳來父親一陣歎息的聲音。
···········
“這些事情,任憑我講給誰,人家都不會相信。認為這是我老漢瞎編的。你們兩個娃娃,也就當故事聽聽就好!但是·······”
陳老漢說道了這裏,突然卷起了自己的左腿褲子,突然,飛鴻和黃柏溪看到。這個陳老漢的腳腕處,赫然是一個傷疤,飛鴻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傷口是某種尖銳的東西劃破留下的疤痕。
“陳老爺子,您說,這個疤痕是山鬼弄的?”
陳老漢點了點頭,說道:“任憑人家如何不相信,但是這疤痕是實實在在的啊。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我,我老漢甚至希望那隻是一個噩夢罷了!”
這時候,黃柏溪的臉上陰晴不定,好想再思索著什麼。隻見黃柏溪突然站了起來。
“大爺,你說的我相信,我太相信了!”
陳老漢疑惑的看了黃柏溪一眼。飛鴻也輕笑了一下說道:“柏溪,你激動個什麼?”
黃柏溪抿了一下嘴角說道:“大爺,您仔細給我說說。你和您的父親是在這半溪的南坡看到了古井是嗎?”
陳老漢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咱們現在是在北坡,往南坡走,在一個像是一個小盆地的地形裏見到了那些動物屍體和古井。一個山豬還倒栽蔥栽倒了裏麵呢。我和我爹費了好大的勁兒!”
黃柏溪瞪大了眼睛十分嚴肅的問道:“陳老爺子請您仔細的給我描述一下那個古井!”
陳老漢想了想說道:“這有啥好描述的,周圍全是屍體,那口古井嘛。是一口老井了,上麵雕刻的倒是挺細致的!”
“雕刻?”黃柏溪瞪大了眼睛問道。“什麼雕刻?”
陳老漢皺著眉頭說道:“哎呀,這個我也不知道是個啥雕刻。不是畫,字兒?雖然我不識字但是那雕刻的也不是字!”
這時候,黃柏溪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黃紙,然後放在了陳老漢的麵前。這個黃紙上用朱砂畫著什麼。陳老漢一看到黃柏溪手上的黃紙突然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說道。
“對,就是這個。但是又不是很一樣,你,你怎麼會有!”
黃柏溪皺著眉頭。“老爺子,你確定那井口有一個黑鐵鏈子?直通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