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周扒皮的鼻息中哼了一下,嘴巴並沒有張開,仿佛從腹中出來一個奇特的聲音,像是在禱告什麼,頓時手中的樹葉開始著火。
周扒皮猛的把樹葉扔到了柏樺樹皮裏,隻見原本濕漉漉的樹皮一下子就被點著了,火苗漸漸的旺盛起來。
鍾浦和趙段民不可思議的目瞪口呆,看著眼前已經燃起大火的木屑。隻見周扒皮拍了一下愣神的小趙。說道。
“小趙啊,快去添點柴火,別弄滅了。”
這時的趙段民才反應過來。
“····好····”
隻見趙段民走上前去,拿起一個濕漉漉的柴火有些猶豫遲遲的不肯放在火裏。隻見周扒皮笑了一下。
“沒事,你隻管加柴火。”
小趙有些猶豫的把柴火扔到了火堆裏,隻見濕漉漉的柴火頓時著了起來,好像那上麵的部署水,是汽油!
周扒皮看了一眼火勢,然後頓時感覺身體十分的疲倦,然後慢慢的坐在了樹下麵。
鍾浦看到了周扒皮這一番的手段,暗暗吃驚。
這種把樹葉變的枯黃而且能自燃的巫術,果然不一般,如果周扒皮剛剛手中不是樹葉,而是一個人的話·····
鍾浦的臉上頓時生出了詭異的笑容。
“周弟,你這手段可真不一般啊。”
周扒皮看了鍾浦一眼。
“小手段,不值一提。”
鍾浦笑了一下,心說你倒是會順坡下驢。
然後鍾浦又笑道。
“我說周弟,你有這等手段,為啥要屈駕在那姓李的手裏麵,而且還差點送上了姓名。”
隻見周扒皮笑了一下。
“我說鍾哥,我也是生活所迫啊,從南洋除名之後,我這出來沒啥手藝,總不能給人賣苦力吧。你也不是當上了管家傭人?”
鍾浦笑了一下,沒有生氣,但是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對於那個地方,也越來越向往。
這時候趙段民已經把水燒開了,正在用匕首準備扒掉野豬的皮,處理後就準備吃肉了。
隻見趙段民輕輕的用刀背在野豬的肚子上劃了一個印子,然後匕首就順著野豬的肚子插了進去。
野豬雖然皮厚,火銃都打不透,但是肚子部分是他的最軟弱的地方,這裏的皮肉也比較嫩一些。
這時趙段民已經在解刨野豬了,隻見趙段民的手中的刀子不斷的變化,巧妙的避過了豬大腸之類的器官。
鍾浦和周扒皮饒有興趣的看著趙段民在解刨野豬。隻見趙段民的手中的刀子不斷的變化著方向和力度,在野豬的周圍來回的切著,刀工非常不錯,已經漸漸的掠起了殘影。隻見野豬的厚皮和肉巧妙的分隔開來。
周扒皮吃驚了一下,然後對著鍾浦說道。
“你這訓練人家處理牲口呢?是廚房帶出來的吧?”
隻見鍾浦笑了一下。
“什麼廚房,倒是這個小子,與庖丁的後人有些淵源。”
周扒皮看了鍾浦一眼,“什麼丁?”
鍾浦笑了一下。“還說人家沒文化呢,連古代庖丁解牛的‘庖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