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浦看這宛如一個老鼠的周扒皮陰冷的笑了一下,然後揚起手中的匕首。
周扒皮看著冒著寒光的三棱刺猛的飛起來,在樹葉間點點的陽光下發出了一種恐怖的氣息。
周扒皮大叫一聲,“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周扒皮隻聽一聲巨響,周扒皮緊緊閉著的眼睛漸漸的睜開,然後反複的檢查著自己身上是否有傷口,隻見身上除了腿上的傷口之外沒有其他的傷口。
周扒皮舒了口氣,突然周扒皮感覺頭皮子發麻,麵前的鍾浦臉上帶著怪笑,逆著光的臉上滿是陰冷。
這時的周扒皮才感覺自己的頭頂上有一股冰冷的死亡氣息。
周扒皮微微的向上看了一眼,隻見三棱刺就刺在了周扒皮額頭靠著的白樺樹上。
隻見刺在周扒皮身後白樺樹上的三棱刺冒著寒光,離周扒皮的頭頂不過一寸!
周扒皮頓時冷汗直流,慢慢的軟癱了一下,然後連跑帶爬的跑到了一邊。不住的給鍾浦磕頭。
“鍾哥,您饒了我吧,別殺我,別殺我。”
鍾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然後拔下來白樺樹上的三棱刺,然後橫過來三棱刺,然後在樹上刮著。
周扒皮此時不住的磕頭,一旁的趙段民卻有些疑惑的看著鍾浦。
不一會兒,鍾浦就從白樺樹上刮下了一些柏樺樹皮。鍾浦把這些柏樺樹皮捧在了手裏,然後讓趙段民拿這些樹皮來生火。
白樺樹下一層的樹皮還是比較幹燥的。趙段民這才看明白,接過樹皮然後跑到一邊開始生火了。
周扒皮此時心有餘悸的看了鍾浦一眼,鍾浦手中的三棱刺十分恐怖,又加上了一些特殊的花紋,這種東西在周扒皮身上戳一個窟窿,這可比千萬隻螞蝗還恐怖。
鍾浦笑了一下,然後拿著三棱刺走到了周扒皮的麵前,說道。
“周弟啊,我這三棱刺一般不出來,但是一但出來,必須見血!”
說這話,鍾浦的眼神一冷,手指輕輕的摸著三棱刺上的刀刃。三棱刺上悠悠的花紋十分詭異。
周扒皮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不住的給鍾浦磕頭,“鍾哥,饒了我,饒了我。”
周扒皮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饒了你也可以,但是那個地方···”
周扒皮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對於那個地方。周扒皮還是十分的顧忌,臉上的神色猶豫不定。鍾浦的做法周扒皮是了解的,玉碎不是鍾浦的作風,但是鍾浦肯定會不惜手段的折磨他。
周扒皮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這時鍾浦說道。
“不去,死,去了,方可一線生機!”
周扒皮頓時楞了,一下。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這時候鍾浦突然眼神一冷,頓時把手中的三棱刺揚了出去。
周扒皮大驚,頓時一陣冷風從周扒皮的耳邊飛過,周扒皮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不是說好留我一命嗎?”
鍾浦笑了一下,沒有理周扒皮,隻見鍾浦往周扒皮的身後走去,隻見三棱刺精準的刺到了一個年幼的山豬身上,這個山豬雖然尚且年幼,但是皮也是十分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