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樹林在中午的烈陽照射下,漸漸散去了清晨的一層濃霧。
周圍的樹木顯的清晰明朗。但是由於樹枝的茂密,樹葉遮天蔽日把整個環境熏染的陰鬱下來。
整個樹林仿佛一片暗夜,這些暗夜裏的鬼魅森森的站在一邊,注視著眼前的三個人。
隻見那輛黑色的SUV停在一變。隻見鍾浦下車後仔細打量著這片地界。然後揮了揮手,讓司機趙段民把周扒皮拖了下來。
“周老哥,你睜大眼睛自己看看,這路可有出錯可走的冤枉?”
隻見鍾浦笑道對眼前虛弱的周扒皮說道。此時的周扒皮已經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了,可能由於驚恐過度而變的十分麻木,雙腿已經立不起來軟癱在地上。
周扒皮看了一眼鍾浦嗤笑一聲。
“冤枉?你自己心裏沒譜嗎?”
鍾浦的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周老哥,你這是何必呢?有什麼東西比命還重要呢?”
鍾浦的臉上透露出說不清的味道。
突然周扒皮好像回過神來,半神經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給鍾浦磕頭。
“鍾浦爺爺,您饒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千萬,千萬別帶我去那地方啊。那,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求您,您幹脆一刀殺了我得了。”
看著趴在地上哭訴的周扒皮,鍾浦的心裏微微的吃驚,到底十八年前的那場動靜兒有多大,讓一向惜命的周扒皮如此的害怕。
此時的周扒皮已經差不多完全神經了,哭訴一陣後目光呆滯的看著四周。
小趙此時的額頭上也冒起了細密的汗珠,他也隱隱感覺這裏的氣氛不對,安靜的有些詭異。
這時小趙湊到鍾浦耳邊。
“鍾管家,這老家夥不說,那釘在樹上的洋鐵釘子也到這兒不見了。不如,我們現在往回走···”
鍾浦的眼中死死盯著趙段民:“怕了?”
趙段民頓時覺得心中一陣的惡寒。“沒,沒有。”
鍾浦陰冷的笑了一下。
“沒有就好,我告訴你,這次弄好了回去你就會得到一大筆錢,也備受照顧。”
鍾浦冷冷的衝趙段民說道。常年作為一個小司機的趙段民當然抵抗不了此等的誘惑。小趙心裏想,反正已經走到這兒了,再走一點沒什麼,等著回去就出人頭地了。
趙段民這樣想著,心裏頓時邊的毫無畏懼。趙段民笑著對鍾浦說道。
“謝謝鍾管家看的起我。”
鍾浦揮了揮手,示意讓小趙把周扒皮待會車上。
車再次啟動了,眼前的路況越來越難走,但是憑借鍾浦的直覺,這條路是被故意開辟出來的。
雖然時隔這麼多年,但是這條路依然隱約的呈現出來。當年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工程啊。鍾浦的心中暗暗想到。
車繼續往密林中行駛,沒有鐵釘的指路,鍾浦隻能依靠記憶的殘存和隱約的路來辨別方向。後排的周扒皮麵色慘白,緊緊閉著雙眼。
心中蕩漾著喜悅的趙段民從沒有預想到,自己正在給魔鬼帶路,而漸漸前行的方向,直通地獄!
······
“飛鴻醒醒,別睡了。”
睡夢中的飛鴻突然聽到秦雪軟軟的聲音。飛鴻慢慢的睜開眼睛直起腰來,看到麵前的秦雪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