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自己怎麼在皇上麵前失神,趕緊請罪。還好,康熙也沒怪罪,隻是……,想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吉勒占趕緊一一道來。

康熙聽著,麵上毫無變化,心下早已笑翻了天。這十四兒媳也太……,呃……,怪異了些。說來這性子淡定,處變不驚,不少人都做得到。隻是……這自個兒的洞房夜,丈夫寵幸著別的女人,她還能麵不改色的吃著東西,甚至把這……當下飯的樂子,吃飽喝足後還繪起了春宮圖,臉不紅來心不跳的批著一對男女的身材,這十四兒媳還真是……“有才”,不愧是名揚京城的才女,就這淡定的性子,縱使模樣也就中上之姿,倒還真與十四是絕配。也就她能製得住十四了。想著想著康熙不禁佩服起自個兒的英明抉擇來。不過選秀的時候,怎麼就沒瞧出這十四兒媳說話這麼利索,還有些不畏強權呢?那時的她是……裝的吧。雖說洞房夜鬧了這麼一出,倒還不賴。康熙爺可一點兒都不覺著派人去聽兒子洞房有啥不對,半分愧色也無,而且啊,還頗為得意,今兒他可算是從新認識了自己的新兒媳了,有趣!有趣啊!

沚湄這一覺睡得十分滿足,昨天成親可是老早的就把她給挖起來了的,還不給吃東西,晚上終於有些糕點吃了,誰知又有場春宮戲下飯。嘿,這十四爺整人的手法也太低級了點,不過,如果還是原來的完顏沚湄,那也是得哭死的,可惜,可惜她是水沚湄,一個異世的靈魂。

“福晉,可醒了?奴婢進來了哦”蕊寒丫頭小心的問著。

“進來吧,門沒栓。”反正那麼多侍衛,丫頭也在一邊看著,出不了什麼事兒。沚湄發現來這裏後,她神經大條很多。

“福晉還賴床呀,快起來吧,各房各房側福晉,庶福晉,侍妾都來請安了,不然又有口舌了。”蕊寒把洗漱用品放好,就過來磨我起床。

“昨兒不是跟爺說讓她們不用來請安了嗎?怎麼還來擾人清靜?”

“奴婢的好福晉,昨兒爺一出去跟舒舒覺羅側福晉去了她哪兒,哪裏來得及說什麼”心裏再度鄙視,急色鬼,“再說,您讓爺說爺就會說?”蕊寒好心的給她解釋。是啊,她怎麼忘了這茬?

“寒丫頭給我弄素淨點兒,多撲幾層粉,看起來病怏怏的更好。”

“福晉,昨兒才大婚,照說今兒是新婦呢。弄得太素淨,不好吧。而且這妾室請安,怎麼也得把福晉的派頭拿出來,不然以後找茬的會很多。”

“說得也是,隻是還是得病怏怏的才行。”

“知道了,奴婢給您多撲些粉,再塗白了唇就是。”

“不錯,還是寒丫頭手藝好。”

“寒丫頭今兒可要受累了,你得給我支著點兒。”扶著她的手,把小半的重量卸到她身上,我這整個人看起來也就嬌弱無力了。

“奴婢省的。”

我倆一歪一歪的走進客廳,就見幾位花花綠綠的美人兒,這十四爺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蕊寒扶我到又邊的主位上坐著,看了一圈,沒瞧見昨兒床上做運動的女人。感情是運動過度,起不來?不對啊,看她那架勢是常常運動的人才對,不至於那麼不頂事吧。

“沚湄身子不適,起晚了。還望各位姐姐不要怪罪才是。妹妹初來咋到,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各位姐姐就多加提點提點,畢竟咱們都是十四爺屋裏人,家和萬事興才是。蕊寒,把我備的薄禮送給姐姐們。還望姐姐們笑納。”禮是隨便弄的,不過應該還是蠻值錢才是。

“福晉客氣,玉芙多謝福晉。隻是福晉來的也不算完,都還有人沒到呢?”翠黃夾衫蔥綠長衣的嬌俏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