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興趣居然全然消解了……,心裏不住的詛咒——該死!

“爺……”月嬋見他這樣,不滿的嬌嗲,伸出藕臂意圖施以魔法,找回曾經的狀態。可是,他居然怎麼也無法……

都是那該死的女人。

他離了月嬋,走向那專心作畫的女人,拿起了她的畫,她一點兒都沒發覺。隻是,一瞟那惟妙惟肖的畫,他的血液迅速凍結,這……這……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畫起來他和嬋兒的……春宮圖。他手握成拳,揉捏著那畫,那女人終於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怒氣,知道有人近身了,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他。

“咦?怎麼就完了?”新娘不知所以的看著新郎,不是吧,這麼快就提不起勁兒了?可看到新郎手裏的東西,她立馬激動起來,“喂,你怎麼能弄爛我的畫!”

新郎不但弄爛了那些繪好了的畫,還把她手裏快畫完了的,搶了過來,也撕得粉碎,朝上一拋,雪白的紙屑就滿屋飛舞,然後悠哉悠哉的落了下去,稀稀拉拉的鋪在墨綠的地麵上,猶如少女不停旋轉劃出一道道弧度的優美舞姿。

新娘看到自個兒的作品就這麼被人毀了,怒瞪著新郎,完全不把新郎毫無遮擋的身體放在眼裏,似乎也忘記了床上那嬌豔欲滴的女人,“喂,你怎麼能把別人的勞動成果給毀了呢?你還知不知道尊重人?難道這就是皇家的教養?”

“該死的女人,爺不叫喂!還有,你怎麼能那麼不知羞恥?直視爺的身子也沒半分臉紅,你還是不是大家閨秀?”

“大家閨秀”?早就換人做了,至於男人?美術課上看過的人體模特多了去了,這算什麼?

“嘖嘖!這標準的男子身材,是倒三角型,爺這幹豇豆似的身子,哪裏有什麼看頭?還有,爺怎麼做了那麼一會兒就不行了,這……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府裏的姐姐妹妹們怕是不幸福吧。至於羞恥?爺都跟這位姐姐在妾身跟前毫無顧忌的恩愛了,妾身欣賞欣賞,繪繪春宮又有什麼?你二人都不管不顧,不知……,難道妾身還怕看得?再說了,就爺這身子骨……,妾身聽聞有人可夜禦七女,可爺就弄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說出去……怕是……”新娘慢條斯理的說著,新郎額上卻青筋蹦跳,雙手死死的握拳,極力的壓製自己的情緒,生怕一個不好,這新婚的女人就走上了葬禮。

這時,床上的女人總算是緩過勁兒來了,也不管自己身體的狀態,毫無大家閨秀的嬌羞,妖嬈的扭著頗為豐滿的嬌軀走到新郎的身邊,狠狠的睥睨一眼新娘,然後轉向新郎,滑動著手,想拉回被新娘氣煞的新郎,嬌嗲的說道:“爺……,咱別理那女人。”

新娘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跟前的女人:“嘿!爺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嘛。爺可是想告訴沚湄大家閨秀,就是像這位姐姐一樣?可妾身怎麼瞧也不像呀!就這身子,做個勾人的妖精怕也差點兒嘛,爺您瞧瞧,這傲人的身材啊,是要有曲線的,前挺後翹小蠻腰才對,可你瞧瞧,這腰都快跟水桶似的,哪裏有飛燕掌中輕的靈秀,唉,最多也就一楊玉環的肥美,可趕人家楊玉環也差遠了嘛,您瞧瞧這肌膚都趕得上四十的大媽了。這臉蛋兒的模樣嘛,倒勉強還過得去,隻是這媚眼隻怕也不夠勾魂,這做作的模樣,妾身瞧著怎麼那麼難受呢?爺如果想讓妾身學這位姐姐,妾身還是不要了,妾身對自己的模樣還是很滿意的,沒有對不起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