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1)

這食盒是駙馬爺交給奴婢的。」映荷笑說。

「是喔!」鳳盼月咕噥。

「待在戰場三年,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回京城之後就不會想偷偷來看我,三年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變了心,礙於皇命、礙於信譽,才不得不娶我這個大齡公主!」

「公主……」

「我說得可沒錯,要不然他回京後到完婚,足足有半年的時間,他為什麼連來看我一眼也沒有!」

「公主……」

「算了算了,我不說行了吧!」她沮喪地說。

下一瞬間,眼前突然一片豁然開朗,一張似熟悉又似陌生的雋朗容顏噙著淺淺柔柔的笑意出現在她眼前。

她愣了愣,眨眨眼,回過神時,發現屋裡竟隻剩下他們兩人。

他其實變得不多,皮膚黝黑了一點、結實了一點,眉宇間多了一股浩然之氣,比以前更加俊逸挺拔。

「我的公主,覺得臣變了嗎?」盛宇珩痦咽地問,熱切的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更加嬌美的容顏。太久了,他相思如狂啊!

「變了,也沒變。」鳳盼月目光無法移動,好想好想他,足足三年半的時間啊!

替她拿掉沉重的鳳冠,動手為她解下霞帔朝服,他急切地俯身掠奪她誘人的紅唇,此時此刻,他什麼都顧不了,隻想馬上與她做更多更多的接觸,實實在在地擁有她,再也不要因任何因素而分離。

「等等……交杯酒還……」

她微微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孟浪。

「不急,等一下再喝。」他倉卒地說,動手剝掉自己的新郎紅袍,將她推上床。

「你這個急色鬼!」鳳盼月往後倒在床上,紅著臉啐道。

「不喜歡?」盛宇珩輕笑,人也跟著覆了上去,扯下紗帳,隔出了這一方旖旎天地。

「你果然變了。」

她在他的撩撥下無法遏止的呻[yín]。「別!」

「月兒,我的月兒,你好美。」他歎息,膜拜著她滑膩如脂的嬌軀,每一寸都不放過。

「宇珩,求你,」身體的空虛讓她低泣地懇求著。「痛!」

淚珠從眼角滑落,被他濕熱的唇吮去。

紅唇再次被封印,輾轉吸吮,親密撩撥。

她難耐地低吟,纖細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可以了嗎?」

他痦咽地問,沒等到她的回答,精壯的身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慢點。」

「慢不下來。」他低喘。「下次再慢慢來!」

「別,我受不了。」

「可以的,你絕對可以,你是我的公主,我最強大的後盾,接受我、包容我,我的月兒!」他幾乎失控地在她身上馳騁,帶領著她翻過一次又一次的高峰,晃昏了她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的縞潮中昏死,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甦醒。

「不行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月兒,每天每天,我都得念著你,念著月兒百遍千遍,我所做的一切,都隻為了能早一刻回來見你。」

低吼一聲,他顫唞地釋放熱源,癱軟在她身上。

激戰方歇,他翻身倒在一旁,攬過她滑膩的身軀趴在他身上。

‖思‖兔‖網‖

「三年半,好長的三年半,」他輕聲歎息。「尤其是這被皇上故意隔離的半年,對我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月兒,我想你想得要發狂了。」

「我也是。」原來他並不是不願來見她,而是無法見她。鳳盼月將臉埋在他的胸膛,突地觸碰到一塊不平的膚觸,疑惑地抬眼,赫然見到他胸膛上的疤痕。

她震驚地輕撫,手指輕顫,就像怕碰痛他一樣,明知道這已經是舊傷,是一個疤痕,一個足以致命的傷疤!

「沒事,我撐過來了。」他抓住她的手,輕聲安撫。

「為什麼不通知我?」

「那除了讓你擔心之外,沒有任何用處,何必呢?」他低歎。

「可是……」

他猛地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我的公主,與其討論那些已過去的事,咱們不如來做點現在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故意動了動腰身,原本就滑膩赤摞的軀體便毫無阻礙的暢通到底。

「啊!」

帳內春暖,一場激戰再次展開。

而桌上的交杯酒,直到好久好久之後,才終於被喝掉。

—全書完—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銀子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