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食盒是駙馬爺交給奴婢的。」映荷笑說。
「是喔!」鳳盼月咕噥。
「待在戰場三年,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回京城之後就不會想偷偷來看我,三年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誰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變了心,礙於皇命、礙於信譽,才不得不娶我這個大齡公主!」
「公主……」
「我說得可沒錯,要不然他回京後到完婚,足足有半年的時間,他為什麼連來看我一眼也沒有!」
「公主……」
「算了算了,我不說行了吧!」她沮喪地說。
下一瞬間,眼前突然一片豁然開朗,一張似熟悉又似陌生的雋朗容顏噙著淺淺柔柔的笑意出現在她眼前。
她愣了愣,眨眨眼,回過神時,發現屋裡竟隻剩下他們兩人。
他其實變得不多,皮膚黝黑了一點、結實了一點,眉宇間多了一股浩然之氣,比以前更加俊逸挺拔。
「我的公主,覺得臣變了嗎?」盛宇珩痦咽地問,熱切的目光貪婪地吞噬著她更加嬌美的容顏。太久了,他相思如狂啊!
「變了,也沒變。」鳳盼月目光無法移動,好想好想他,足足三年半的時間啊!
替她拿掉沉重的鳳冠,動手為她解下霞帔朝服,他急切地俯身掠奪她誘人的紅唇,此時此刻,他什麼都顧不了,隻想馬上與她做更多更多的接觸,實實在在地擁有她,再也不要因任何因素而分離。
「等等……交杯酒還……」
她微微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孟浪。
「不急,等一下再喝。」他倉卒地說,動手剝掉自己的新郎紅袍,將她推上床。
「你這個急色鬼!」鳳盼月往後倒在床上,紅著臉啐道。
「不喜歡?」盛宇珩輕笑,人也跟著覆了上去,扯下紗帳,隔出了這一方旖旎天地。
「你果然變了。」
她在他的撩撥下無法遏止的呻[yín]。「別!」
「月兒,我的月兒,你好美。」他歎息,膜拜著她滑膩如脂的嬌軀,每一寸都不放過。
「宇珩,求你,」身體的空虛讓她低泣地懇求著。「痛!」
淚珠從眼角滑落,被他濕熱的唇吮去。
紅唇再次被封印,輾轉吸吮,親密撩撥。
她難耐地低吟,纖細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動了動。
「可以了嗎?」
他痦咽地問,沒等到她的回答,精壯的身子已經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慢點。」
「慢不下來。」他低喘。「下次再慢慢來!」
「別,我受不了。」
「可以的,你絕對可以,你是我的公主,我最強大的後盾,接受我、包容我,我的月兒!」他幾乎失控地在她身上馳騁,帶領著她翻過一次又一次的高峰,晃昏了她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的縞潮中昏死,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中甦醒。
「不行了。」
「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月兒,每天每天,我都得念著你,念著月兒百遍千遍,我所做的一切,都隻為了能早一刻回來見你。」
低吼一聲,他顫唞地釋放熱源,癱軟在她身上。
激戰方歇,他翻身倒在一旁,攬過她滑膩的身軀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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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半,好長的三年半,」他輕聲歎息。「尤其是這被皇上故意隔離的半年,對我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月兒,我想你想得要發狂了。」
「我也是。」原來他並不是不願來見她,而是無法見她。鳳盼月將臉埋在他的胸膛,突地觸碰到一塊不平的膚觸,疑惑地抬眼,赫然見到他胸膛上的疤痕。
她震驚地輕撫,手指輕顫,就像怕碰痛他一樣,明知道這已經是舊傷,是一個疤痕,一個足以致命的傷疤!
「沒事,我撐過來了。」他抓住她的手,輕聲安撫。
「為什麼不通知我?」
「那除了讓你擔心之外,沒有任何用處,何必呢?」他低歎。
「可是……」
他猛地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我的公主,與其討論那些已過去的事,咱們不如來做點現在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他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故意動了動腰身,原本就滑膩赤摞的軀體便毫無阻礙的暢通到底。
「啊!」
帳內春暖,一場激戰再次展開。
而桌上的交杯酒,直到好久好久之後,才終於被喝掉。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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