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2)

?」

「你別誤會,不是求婚,是指婚,不管你願意與否,你都得嫁給我。」他說話霸道至極,行為卻柔情似水,細細吮吻她的淚珠。

這樣一個言行不一的男人,霸氣又深情,專橫又溫柔,不過她喜歡他的獨裁、欣賞他的強悍,她愛這個男人!

「可是我最愛的男人是矢也,你也無所謂嗎?」鈴木千羽把玩著戒指說道。

什麼跟什麼?這個可惡透頂的女人,他才做出本世紀史無前例、空前絕後、感人肺腑的愛的告白,她居然潑了他一身冷水,如此不留情麵地狠狠傷害他,再說她都已經是他的女人,還對舊情人念念不忘,他當然、絕對有所謂,鐵維臣氣憤得想一把捏死她。

可是,看著她坦率無辜的麵容,他實在又愛又恨,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割捨不掉對她的感情,所以隻好放下`身段,動之以情。

「你別再執迷不悟下去,人家是有婦之夫,難道你想當第三著,破壞別人的家庭幸福嗎?」

「沒錯,他是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有一個女兒。」她的水眸調皮地骨碌碌轉。「你想知道他女兒的名字嗎?」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告訴我,不然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他瞟一眼她的脖子,認真地警告。

「你怕會喜歡上他的女兒嗎?」她逗弄著這個被氣得七竅生煙的男人。

「拜託!我沒有戀童癖。」誰會喜歡情敵的女兒!

「他的女兒今年二十六歲,長得標緻動人、性情溫純可人,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鈴木千羽雙手托著他的下巴,啄吻他不悅、緊抿的薄唇。「叫千羽。」

「什麼?」他揚眉。

「鈴木千羽。」她笑意盈盈。

「他的女兒……」鐵維臣狠狠瞪著她。「你是矢也的女兒?」

「鈴木矢也是我最愛的父親大人。」她淘氣地搖晃著項鏈。

「你好可惡!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害我妒忌得內傷、白吃醋一場。」他橫眉豎目地斥責她後,欣喜若狂地緊緊抱住她,又不甘心地磨贈她的頸窩處。

「誰教你先人為主,一口咬定這是訂婚戒指。」她吃吃地笑,頸項被搔癢得不不能自己。

哎呀!竟然惡人先告狀,他對著她吹鬍子瞪眼睛。「如果不是你這麼緊張,我怎麼會誤會。」

「我當然緊張,這是媽媽的結婚戒指,是她留給我的遺物。」她吻一下戒指。「而且還刻著爸爸的名字,讓我感覺他們永遠在我身邊陪伴著我。」

這戒指果真意義重大。鐵維臣收斂玩笑的神情,嚴肅莊重地對著戒指起誓。「伯父、伯母,你們放心把女兒交給我,我會好好照顧她,用我的生命來愛她。」

鈴木千羽投進他懷裡,心裡默默向在天上的爸爸媽媽稟報,她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將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鐵維臣不停親吻她,激情的火苗再次被點燃,迅速蔓延滋長,正在繾綣纏綿之際,他突然記起好像遺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什麼?

對了!他霍地停下所有動作,睨著身下嫣紅美麗的女人間:「你愛我嗎?」

水眸迷醉、氣喘難耐的她拒絕回答。「這種時候不要和我說話。」

「什麼時候?」他問得露骨。

「你……」鈴木千羽惱羞成怒地啐罵。「好可惡!」

他隨即做出更可惡的事情來,而她則在失聲尖叫前,張口咬住他的肩膀……

尾聲

日本神戶市,兵庫縣

「本來應該由家父家母親自拜會府上,不過他們正在異國遠遊,未能及時趕回來,所以晚輩先來向兩位請安。」正襟危坐的鐵維臣一臉誠懇,深深地垂首拜託。「恕晚輩冒昧,懇請伯父、伯母把幹羽許配給我。」

鬼塚家的大家長鬼塚一郎默不作答,想不到千羽出這一趟任務,會與鐵家的大少爺結下姻緣。瞧這年輕人一表人才、知書達禮,鐵家也是名門大族,當家少主總算配得上千羽,他對矢也這個拜把兄弟也可以有所交代了。

身旁的鬼塚夫人自是舉雙手贊成,左看右看鐵家少主都是那麼賞心悅目,比起家裡的兩名兒子毫不遜色,絕對能配得上千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