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上錯榻》作者:清楓然
正文 1 是誰?
室內,沒有開燈。
推拉式鋁合金窗被拉開了一半,這座城市的夜光從窗戶那層薄薄的白色窗簾透進來,朦朦朧朧。
這層朦朧的光線,卻將床上睡著的人兒映得耀眼。
他靠在床頭端詳她:側著身子躺在潔白的床單上,纖長的雙腿彎曲著,本應到膝蓋的裙子已經滑到腰間,露出綿質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圓潤的*。
為什麼她會躺在他的床上。
走錯房間嗎?
他湊過頭去,在她溫潤的嘴上嗅了嗅。
果然,她喝了酒。
不巧的是,他今晚也喝了酒,而且喝得不少,體內有種熱量一直往上衝,一股熱能急切地想要釋放。
腦袋裏僅存的那點意識正做著激烈的鬥爭。
做君子?還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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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個身,換了個方向繼續側身而睡,胸`前那兩團柔軟的部分仿佛一個水袋,隨著她的翻身輕輕顫動著。
顫得他體內的那股熱量更急速地流動著,噴薄欲出。
他使盡地搖了搖頭,踉蹌地走進衛生間,衛生間有條低低的門檻,他拌了一下,險些跌倒。然後,他打開冷水洗臉,想用冷水的刺激讓那股熱量降下去。
仿佛清醒了一些,抬頭,看著鏡子。
卻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漸漸模糊,霎時間變成了滑到腰間的裙子、圓潤的*,還有兩團柔軟的,像水袋一樣的東西,在他眼前一顫一顫。
他再也克製不住自己,踉踉蹌蹌地跑出去,將她白色連衣裙的拉鏈解開,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她卻毫無知覺。
然後,她像一朵千山暮雪裹著的白色雪蓮,靜靜地在他眼前綻開。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睜開眼睛,卻很享受地“哼哼”*,他進去的那一刻,她突然痛苦地抽啊搐啊了一下,他停頓了片刻,用雙臂將她摟緊,很快,她又恢複了低低的呻啊吟啊。
體內的那股熱能終於得到釋放,他十分滿足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她又翻了一個身,長發滑落在腦後,於是,他看到了她光滑的頸後麵有一顆粉紅色的胎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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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是誰?”
……
“暮雪,暮雪……上班時間到了。”汪小春搖晃著趴在辦公桌上的梁暮雪。
梁暮雪從夢中醒過來,晃了晃鼠標,電腦屏幕亮了,右下角顯示時間是13:35。午休多睡了5分鍾。
汪小春眨著眼睛說:“暮雪,我真佩服你,午休才半個小時,我睡都睡不著,你居然能做夢?什麼是誰是誰的?”
染暮雪輕籲一口氣,抬起手指捋了捋長發,輕輕閉上眼睛,又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盡快清醒。
整個過程顯得優雅、淡然。連同樣身為女人的汪小春都不自覺地看呆了。
汪小春嫉妒得要掐梁暮雪的脖子:“你這女人,少在我麵前賣弄風騷,我汪小春不是男人。”
公司論壇上,曾經有人在上麵對女同事一一作了點評,梁暮雪的評語:氣質高雅,生性清冷。汪小春的評語:大大咧咧,有胸無腦。
暮雪給了汪小春一個嬌媚無比的笑臉:“做夢而已,具體夢到什麼我也忘了。”
氣得汪小春真的要掐她。
鬧了一陣,汪小春遞給暮雪一份文件和一個本子,鄭重其事地說:“這是開發部的申請,請總經理助理大人簽收。”
梁暮雪接過來,又是新項目申報,頁尾“審核”一欄裏有張東華龍飛鳳舞的簽名。
所謂龍飛鳳舞,就是不但讓人根本看出來簽的是啥字,也看不出來簽的有幾個字。隻是梁暮雪看的次數多了,能判斷出來是他。
汪小春笑嘻嘻地說:“別看了,就是他了。”
梁暮雪裝糊塗:“什麼就是他了?”
汪小春用手指*著辦公桌上一束潔白的百合,拉長語調說:“你剛剛做夢——不是問你的白馬王子‘是誰’嗎?就是我們總監張東華呀。”
在“銳行”集團,年輕能幹的開發部總監追求冷若冰雪的總經理助理早已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每天都會讓市裏一家叫“waiting”的花店送一束百合給梁暮雪,如此堅持了3年。
而24歲,貌美但不算太年輕的梁暮雪,一直被集團的人唾棄。
張華東這樣的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錢有錢的男人,就像大熊貓一樣珍貴,想成為他女朋友的人,能從A市一直排到B市。她梁暮雪憑什麼不答應人家的追求?
她從來不承認有男朋友,甚至在某個相親節目中出現過,很多男嘉賓最後都為她留了燈,她卻淡然地走上去,極為囂張地一個燈一個燈滅掉,滅到一盞都不剩。最後走回主持人旁邊,很抱歉地說:“在場的男嘉賓都很優秀,但是我想,我沒有遇到能讓我心動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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