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2 / 2)

祈真忙不迭地將事情經過大略說了一遍,一副隨時想腳底抹油的模樣。

「這次多謝你的相救,算我欠你一次。」孟應虎聽完後俊臉陰鷙,抱著懷裡的人兒大步離開。

「祈真,麻煩你進來坐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大夫人隨後走了出來,早已將方纔三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客氣地請他進入大廳一敘。

祈真眼見走不了,也隻好聽命走進大廳,將方纔的事情詳細再述說一遍。

孟應虎將酒醉的裴琉璃一路抱回虎嘯閣裡,在丫鬟送上熱水後,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打擾。

望著躺在床榻上醉得一塌糊塗、還在喃喃自語的裴琉璃,孟應虎無奈地歎了口氣,將布巾浸入熱水裡擰乾,擦拭她的小臉。

裴琉璃醉得迷糊,不悅地拍開臉上的大掌,嘴裡嘟囔著:「我還要喝,再來一壺酒。」

孟應虎危險地瞇起眼來,咬牙道:「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個酒鬼。」

「你是誰?」裴琉璃忽地坐起,酡紅的小臉湊近坐在床畔的他,濃重的酒味再次令孟應虎臉色難看。「你為什麼一直動來動去的?不要再動了。」她打了個酒嗝,抱怨地說。

「我沒有動,是你在動。」孟應虎一手輕扶住她纖腰,就怕她會摔下床去。為什麼他要坐在這裡跟一個醉鬼說話?要是換成別人,他會直接賞他一拳,讓他徹底昏死算了。

「我看清楚你了,你這個可惡的孟應虎。」陡地她兩隻小手捉住他的衣襟,身子湊進他懷裡,瞇眼瞪他。「別人怕你虎爺,我可不怕。你這個好色之徒,既然有了牡丹,又為何要將我擄來!」激動地低咒完後,又打了個酒嗝。

孟應虎俊臉陰沉地瞪著懷裡發著酒瘋的人兒,忍耐地閉上黑眸,再次睜開眼來,試圖跟一個醉鬼解釋。↘↘

「我和牡丹之間已過去了。」他再次重申。

「我隻要一想到你們兩個在摘花樓裡翻雲覆雨,就無法不生氣。」邊說邊用兩隻小手捶打他胸膛洩恨。

對於這件事情,孟應虎倒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冷峻的臉上難得流露出挫敗神情,可惜她看不清楚。誰叫兩人認識的方式是那麼與眾不同,以致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讓她看見、也知道了,雙臂輕摟住她纖腰,隻能低頭輕哄。

「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別再生氣了。」

「牡丹說你包下她一人,不準她去找其他男人,這代表什麼?她當時在你心目中真的是特別的嗎?」裴琉璃醉眼迷濛,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可沒忘了牡丹曾說過的話。

「當然不是。我隻是怕髒,不想和其他男人共用一個女人罷了。」孟應虎頭痛地想,若是在平時,他會很開心她吃醋的模樣,但此刻她根本醉得有理說不清。

「你和她在摘花樓裡,你是怎麼對她的?」裴琉璃陡地將毫無防備的他推向床榻,柔軟的身子隨即壓上他的。

孟應虎冷眸錯愕地睜大,隨即低低笑了開來,望著壓在他身上、因酒醉而染上緋紅更顯嬌艷的人兒,此刻正醉得怒氣勃發地質問他,與平時冷靜自製的她判若兩人。

他想,以後他會時常灌醉她,畢竟酒醉的她要比平時誠實多了;但前提是,必須有他的陪伴才行。

「你笑什麼!」裴琉璃再次用雙手捶打他胸膛。

「琉璃,你想知道我在摘花樓裡是怎麼對牡丹的嗎?」孟應虎目光火熱,大掌輕撫她微燙的雙頰,誘惑地輕笑,丟出一個餌來,就等著她這條美人魚上鉤。

果然,她傻傻地說:「我想知道。」

「那你就別後悔。」

話剛落,兩人位置瞬間對換,火熱的唇舌攫住她柔軟的粉唇,輾轉吸吮,舌尖勾挑她誘人的小舌,激烈地糾纏,雙掌在她柔軟的嬌軀上遊走——

裴琉璃隻覺得神智更加昏眩了,無法抑製地女喬喘連連,任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剝落在地。

「琉璃,我是誰?」孟應虎在她耳畔落下細吻,粗喘地問,雙手不停地在她逐漸赤摞的嬌軀上遊走,望著身上隻剩下貼身肚兜人兒,眸光炙熱。

「……孟……應……虎……」

裴琉璃忍不住嬌吟出聲,隻覺得身上似乎更熱了,在他身下不安分地蠕動。

孟應虎低喘了聲,扯下她身上的肚兜,兩具赤摞的身軀激烈地糾纏,粗喘伴隨著嬌吟,交織成房裡的春意盎然。

如扇般的長睫輕輕眨動,下一刻,又痛苦地閉上。

果然,不顧一切地喝酒,下場就是頭痛不已。等等!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為什麼她除了頭痛之外,還覺得四肢酸軟、無力動彈,再次睜開眼來。

嚇!瞠目結舌地瞪著眼前赤摞光滑的胸膛,忍不住喘出聲!再低頭瞧著自己同樣一身赤摞,而且明顯地感受到同樣赤摞的身子在錦被下糾纏在一起,他的一條腿更是插進她雙腿間,還有他的一雙大掌正在撫摸她的纖腰,她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