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薇,出生時陌上紫薇花開,父親給我起了這個很有詩意的名字。
家中排行老三,好友都叫我小三。
今年年過就29歲,未婚,白領,因為受過情傷,所以這輩子不再相信愛情。
作為大齡剩女,被催婚,逼著相親自然免不了。
為了耳根清靜我每天盡量天黑了才回去,當然,每次的借口幾乎都是加班。
在私企上班,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父母也沒有抱怨我每天晚歸。
不過今天,我是真的加班回來很晚,已經過了十點,並且離開公司時,忘記帶家裏的鑰匙了。
這麼晚敲門覺得有些不合適,但想著剛才在樓下看見家裏的燈還亮著。於是給媽打電話讓她給開下門。
冬天很冷,特別是夜晚,感覺寒風直入骨髓,剛從外邊進樓凍得我渾身直哆嗦。
聽見開門聲響,我開口“媽”的音節還沒有喊出口,一瓢冰冷刺骨的冷水像一張麵膜全覆蓋在我的臉上,然後冰冰涼涼地滑下去。
我一口涼氣沒有抽完,隻聽見我媽氣憤地說:“你愛加班就去加,別再回來了!”
話音落,“碰”的一聲,門重重的被關上,我吃了一瓢冷水和閉門羹,不吃晚飯也飽了,慶幸著自己幸好沒有吃晚飯。
我抬起手還想敲門,終究還是選擇了放棄。
猶豫了會決定先去男閨蜜那裏住一晚上再說。
開車到男閨蜜的單身公寓已經快十一點,這個時候他為了保養皮膚單怕早就安眠了。
有些不忍心打攪,但是想著大冷天的一個人去酒店住,有些孤苦伶仃的落寞感,於是還是決定打攪他。
打開門,他的眼神要將我殺掉。
我的這位男閨蜜之所以是我閨蜜,因為他很娘炮,喜歡穿花裏胡哨的睡衣,房間的裝飾也是格外的少女感,護膚品比我這個女人還要齊全,當然這方麵懂得也就比我多了。
哦,對了,他的名字很奇葩叫李健,人如其名,他的性格真的很賤。我叫著叫著就叫成你真賤,後麵直接省去了‘你’字。
他梅花指在我麵前一甩,動作妖孽:“你要死啊,你不知道這個點對我皮膚有多重要嗎?”
我凍的上牙磕下牙,趕緊脫掉外套圍巾,朝沙發上一扔,“真賤,快給我找幾件換洗的衣服,我快凍死了。”
“發生啥事了,大半夜的不回家?”打擾了他的美容覺,心中很是抱怨我。
“我被我媽一瓢冷水給潑了出來,我在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冷的我不停的打哆嗦。
真賤剜了我一眼,喝道:“活該,你就該被潑出去。”見我不動,喝道:“快去洗啊,我給你去找衣服。”
我洗好出來,朝臥室走去,單身公寓就一間臥室,他半躺在床上等我。
我抱著手,身子倚靠在門邊,笑嘻嘻地說:“真賤,給你商量個事!”
“快點說!”他一臉的不耐煩。
“做我男友吧,跟我父母見個麵,反正我也不嫌棄你,我將就著和你一起湊合過,把婚順便結了,後麵再生個小寶寶!”